目前,他不確定這個男生喊的葉盈然是不是妹妹葉盈然。
畢竟,華囯人太多,重姓重名者甚重。
如果是,那真是有意思了,小姑娘長大啦,有人追了。
關於戀愛觀,秦著澤不主張中學時代論情,早戀好玩但是很坑。上了大學,一定要談一場戀愛,會是一生美好的回憶。
秦著澤把每個視窗的小腦袋掃視一圈,並沒有從樓上視窗看到葉盈然的臉。
哦,那就不是自家妹妹。
秦著澤開始移步向樓門口去打擾宿管阿姨。
忽然,戲劇的一幕發生了。
譁,一盆水從樓上潑下。
水潑得不是很準。
沒有澆到男生正頭頂,只是擦著墨鏡糊了半張臉,鉚釘上衣溼了不說,手裡的一大捧精心包裝的火焰玫瑰,被重力加速度驗證了它的脆弱,花瓣被擊落一地。
水,順著褲襠滴答滴。
怎麼形容多慘呢?用慘的一批吧。
頓時,傻了全場的男男女女,靠,樓上夠狠啊,不同意就不同意,幹嘛讓人下不來臺呢,不同意直說不就完了。
麻的,男生嘴裡小聲悻悻地嘟囔一句,搖搖頭苦笑一下,不過,他並沒有摔花離開,而是,抹了一把臉上殘水,
“葉盈然,我一定要把你追到手,今生今世我黏上你了,活做你的人,死做你的鬼,我就在這裡等你下來,如果你不來,我就一直站在這裡等,不管下雨狂風,就算變成一座枯骨,也會等下去。”
肉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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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扭瓜,甜嗎?
一大盆子髒水都給你潑了,小兄弟,收手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幹嘛找不舒服。
如果女孩兒特別不願意,一定有緣由,或者人家名花有主,或者人家不想花前月下只想趁著大好時光把學業搞好,或者心有所屬。
樓上潑完髒水後,秦著澤沒有發現葉盈然出現在視窗,也沒見到任何女生回應樓下落湯雞。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瓜男女抱了各種心態議論紛紜。
秦著澤繼續去麻煩宿管阿姨。
“小夥子,您找誰?”看上去,宿管阿姨年紀不是很老,卻耳背。
聽了秦著澤說要找葉盈然,宿姨停下打毛衣摘下花鏡,又重新問一遍。
“阿姨,我找葉盈然。”秦著澤說話向來音量合適,口齒清晰,既然一遍聽不清,那就加大聲音,保持微笑與禮貌。
“你也找盈然?”宿姨表情疑惑地問秦著澤,同時,歪頭讓目光擦著秦著澤身體看向傳達室外邊。
秦著澤奇怪,回頭順著宿姨目光方向看到了落湯雞,笑笑問道,“阿姨,這樓裡有幾個叫葉盈然的,不會是有重名的吧?”
“您是葉盈然什麼人?”宿姨沒有回答秦著澤,其實,她已回答,肯定只有一個唄。
秦著澤如實說了,我是葉盈然姐夫,代表家裡過來看看葉盈然。
“哦,是仄麼回事兒?那你等會兒,我去叫她下來見你。”宿姨拄著桌子站起來,“你受累幫我把一下門口,只許出,不許進人。”
宿姨剛出傳達室扶著樓梯欄杆邁上了兩步臺階,只聽噔噔噔。
而後,一陣喊聲從上面樓梯傳來,“盈然,千萬不要,那樣做太傷人,再說,也不雅觀,會被別人吐槽的,影響你的形象。”
“放開我,我就不信攆不走一塊狗皮膏藥,我已經明確告訴他絕無可能,他還這麼不懂薄厚,搞這個令人作嘔的花架子,讓我以後在校園裡不好做人。非給他顏色,讓他懂道理不可。”另一個女孩子聲音。
秦著澤根據音色剛剛分辨出後者是葉盈然,只見葉盈然出現在樓梯上,掙開後面拉拽的兩個姐妹,手裡攥著一個墨水瓶。
可能因為情緒太激動,葉盈然不顧一切,只盯著樓外邊一個目標,飛一般地衝出去,帶起的風,險些把宿管阿姨兜一趔趄。
她居然沒看到秦著澤這個大活人站在傳達室視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