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開始給秦著澤解釋,“孫錄天不在耍賴,終於同意和我走離婚手續,總算兩清了。”
覃衝不解釋,秦著澤只是懵圈。
這麼開口一解釋,讓秦著澤乾嚥了一口空氣。
說啥?
你跑完離婚馬拉松,塵埃落定,你心裡算是去掉一塊心病,可是,感謝我是何意思?我沒有在其中做過什麼,再說,我做不著呀。
老人家說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如果那個盲流孫錄天能浪子回頭金不換,我還希望你們和好呢,雖然中間出現了巨大的差錯,但是,若在心裡還給對方留著方寸之地,還是原裝的好。
原裝到底好不好,只有安上備胎跑一段便知道。
“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孫錄天也沒有跟我講詳細,可是他說,他之所以下定決心跟我辦理手續,就是因為你,謝謝你,秦董,幫我結束了這場曠日已久的噩夢,謝謝。”
聽得出覃衝有些變音,那是嗓子裡忽然哽咽所致。
“覃老師,您聽我說,這個事情跟我沒關,我啥也沒有做過,孫錄天為何這麼說?出於什麼想法?我這裡均無從知道。”
秦著澤不會不往孫錄天劫道的事情上想,可是,劫道與離婚之間就是風馬牛之間的關係,不存在邏輯的。
當然,秦著澤也不會把孫錄天劫道報復這件事說給覃衝。
要說,秦著澤早就說給么么零了。
“哈,秦董,我打電話沒有要您告訴我,您是如何幫我的那個意思,而是有兩個表達,發自內心的,一是感謝,期待您來帝都要給我打電話,我要請你吃飯,也許對您這樣的大企業家來說,一次飯不算什麼,但代表了我的感激之心,希望秦董賞臉,二是,您必須讓我幫您一次忙,算是回報,我從小受父母影響,習慣了禮尚往來投桃報李,別人幫過我,如果不還回去,會心裡掛著,寢食難安。”
這頓說,真夠長的,覃衝唱歌的嗓子,倒是不至於讓人聽起來厭煩。
懂得感恩,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
秦著澤心裡樂了。
今兒個啥日子,讓我白撿一個大便宜,覃衝啊,我是真沒做啥。
透過上次覃衝請秦著澤喝茶,秦著澤具體瞭解到,覃衝不但是北影廠一級演員,曾是央中歌舞團臺柱子,今年還被央視選中上春晚,絕對算一個有影響力的實力派藝人。
這位覃衝身上可用的素材可就多了去了。
送到手裡的肉,秦著澤幹嘛要拒絕呢?先接過來,自己用不著,不想吃,可以送給親朋好友啊,總有人有需要的。
秦著澤電光火石般想了一下,有了想法,不過不能太急頭拜臉,先客氣客氣是人之常情,“覃老師言重了,行,到了帝都你請客,我這人好吃,您請一頓可不行,咋著也帶著我把半個京城的名小吃吃個遍吧,我看回報我的事情就算了。”
沒有用大量的話大力推辭覃衝的投桃報李,客氣客氣就是客氣客氣嘛。
覃衝聽後不幹,執意要秦著澤說一件她力所能及的事情,“秦董,我說的是真的,老話兒說得好,滴水之恩還要湧泉相報呢,我這人還真是有個犟脾氣,認準的事情如果不做,渾身不自在,我的情況也跟您說了大概齊,您想想有啥要我幫忙做的,請說給我,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哈哈,覃老師,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嘍,是這樣,我有一個妹妹,現在上大一,在魔都音樂學院學聲樂,聲音條件和外形條件都不錯,家裡希望她將來能登上更大的舞臺去唱歌,把歡樂傳遞給更多的人,所以,要是有一個名家指導指導她的聲樂技術和表演技巧,她會成長的更快一些。”秦著澤並不是為自己,他想讓葉盈然提高快一點。
葉盈然在魔都音樂學院學音樂不會好貪玩不下功夫,但是,如果在有了一定音樂的基礎上,接受名家的指導,進步會很大,還會因為名家大開大合的一些思想讓人改變對事物的架構,變得更加大氣。
“好啊,送我這來,我可以指導她的音樂、舞蹈、舞臺表演技巧,包括身體訓練,禮儀訓練,都可以教她啊。如果學得出色,可以推薦她到帝都的三大歌舞劇團。”達成心願,覃衝的聲音裡滿是高興。
電話裡又傳來一聲喵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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