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的,好的,秦董。”趙嵩在那邊壓不住的興奮。
秦著澤摁了一下大哥大結束通話鍵,車門被艾米拉開,秦著澤把大哥大遞給艾米收起來。
下車後,艾米在前面領路開門,葉修跟在後面,秦著澤走上臺階,“二修,跟飯莊說一聲,花錢僱一個人專職坐在車旁看車。”
葉修明白啥意思,去照辦,徑直進了飯莊。
停在臺階上吩咐葉修時,有一個女士從秦著澤眼前經過,晃了她的側臉,秦著澤覺得很面熟,跟葉修說完,秦著澤見那人已經在迎客服務員掀開的棉門簾下進了飯莊,從背後也能看出這個女士舞蹈底子不錯,練過舞蹈的女人,走路輕盈步大,腰背挺直自然,衣著不豔,但很成檔次。
秦著澤繼續登臺階,忽然,看到進了門的那位女士出來了。
照面一打,秦著澤認出女士是誰。
覃衝先開口,“秦董,我剛從這裡上來時,沒有仔細看,沒想到真是你誒。”
要不怎說女人第六感超強吶?都走過去了,還能反應過來。
覃衝笑了,不過,能看得出她笑裡藏愁。
這讓秦著澤想起在景山公園萬歲山頂聽覃衝唱《我愛你塞北的雪》時,她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背後多大的故事,會讓這樣一位芳華女子這麼久還不能釋懷?
當然,秦著澤管不著人家這個。
僅是簡單的發現而已。
“覃老師,您好。”
秦著澤迎著覃衝伸出的纖纖素手,輕輕握了握。
不用說,正在飯口上,覃衝來王府飯莊,肯定是來吃飯。
秦著澤發現覃衝身邊並無別人,“覃老師如果無約,可以一起哈。”
今天,秦著澤請飯,是一頓休閒便飯,並不在飯桌上談要事,多一個覃衝一起吃才熱鬧呢。
在央中歌舞團當過臺柱子,演過電影《戰地玫瑰》主角,在萬歲山上,秦著澤透過簡單交流,對覃沖印象還行,雖是一面之緣的朋友,但覃衝把秦著澤在雪地打拳的照片洗好後寄到沽泉給了秦著澤,從這個細微情節上來講,覃衝比較講信義。
覃沖淡然笑道,“謝謝秦董美意,我……”
我字剛在嘴上形成一個o形,忽然她收住笑容,後邊的話沒出口,目光從秦著澤臉上平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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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著澤回頭看時,只聽一聲冷笑讓人起一屁股雞皮疙瘩。
“呵呵呵。”,“覃衝,有你的,我說為何非要鬧分手,原來有小白臉啦。”,“嘖嘖嘖,渾身名牌,靠,金主啊,覃衝有眼光,真特麼有眼光。”
這幾句陰陽怪氣,把沒吃飯的秦著澤差點噁心吐了。
一個男子約摸三十多歲,長得個子不矮,但是歪眉斜眼把用好糧食喂起來的身高給糟蹋了。
“孫錄天,你……你不要在這裡亂說話。”
覃衝立即被氣得渾身冒青煙,哆嗦著嘴唇,臉色發白。
她素質高,講文明,如果是那種大馬金刀的女人,可能直接就罵孫錄天臭不要臉瘋狗亂咬。
說了孫錄天,望了秦著澤一眼,眼神中滿是深深歉意,“對不起,秦董,您忙去吧。”
如果孫錄天不罵秦著澤是小白臉,如果沒有挖損他,如果不特麼地爆粗,秦著澤就離開了。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兩口子的事情只能兩口子解決,別人說啥也白搭,何況秦著澤跟覃衝這是第二面之緣,不太瞭解覃衝,更不曉得覃衝家裡有過啥事。
可是現在孫錄天信口噴糞,情況就不一樣了,這個事不再是兩口子家務事,而是孫錄天跟秦著澤之間要整明白。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但是,你必須為你剛才說的話立即向我道歉。”
秦著澤語氣不容置否,盯著孫錄天說完,把手抄進褲兜,等著接受孫錄天的道歉。
“秦董,我代他向您表示歉意,真的對不起。”
連忙替孫錄天道歉,覃衝覺得對不住秦著澤,更怕把事情鬧大。
哪知孫錄天登鼻子上臉,他認準了秦著澤跟覃衝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