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商量一件事。”
刀疤臉欠身又拿起案几上的大中華,叼一根在嘴巴上,等著身後小弟給他點著,遺憾的是,沒有把小弟培養好,兩個都沒有眼力見兒,只好抬手示意,其中一個小弟才摸出火來,給他點著,遞火的方位有些彆扭,差點燎到嘴巴。
秦著澤慢慢品著酒,沒說話。
吸了一口,話隨著煙霧從刀疤臉嘴裡吐出來,“離開魔都,知道你在魔都有公司,給你三天收拾行李的時間。”
既然不是奔錢來的,而是沖人,秦著澤笑笑道,“這不是你的意思。”
“哈哈,當然。秦總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遠日無怨近日如仇,怎能會是我的意思,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秦總是個精明人,更是明白人,照做便是。”刀疤臉亮出底牌。
“連我們扈哥都不知道。”
“太孤陋寡聞了吧。”
兩個馬仔從後面舔道。
秦著澤眼皮都沒抬給倆舔狗。
“他給你多少錢?我出同樣的數額,買他的名字,你可以掙雙份。”秦著澤停下來搖,用三根手指捻著杯頸,慢聲慢語地說著,嘴角剛消失的笑,再次浮起來一點。
“哈哈,用錢買我?”刀疤臉學著港臺錄影片裡的畫面,裝逼一笑,用夾著煙的手擺了擺,回頭問馬仔,“你們最瞭解你們扈哥,扈哥是那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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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弟搖了搖頭,跟馬路邊一天一塊錢僱來跑龍套的群演似的。
“秦總,瞅見沒?可以在魔都灘打聽打聽,我扈飛龍在江湖上做事,講的就是一個信字。拿錢收買我?哈哈,你看錯人了。”
扈飛龍狠狠抽了一口煙,用眼瞟了站在一邊的安妮姐妹和王語柔,嘿嘿笑起來。
“不過,如果秦總能把這三個漂亮妞借我玩玩,我可以跟僱主商量商量,容許你在魔都多呆幾天。”
“不說就算了。”秦著澤對扈飛龍的話,依舊不做理會,和垃圾一般見識,顯得你自己也不咋高階,淡定地冷冷一笑,“不過,最不划算的是你,你一分錢也拿不到手,我不可能離開魔都,以後替人消災,要想好了再接活。”
“姓秦的,你他媽滴……”
噗。
扈飛龍剛腦羞成怒,話沒完全出口一股紅酒潑在他的臉上,酒液殺得他的狗眼睜不開。
“你他媽敢……”
“哎喲……”
嘎巴。
扈飛龍抬手指著秦著澤,沒等他說出你特麼敢澆我,給老子削他,他伸出的手指已經被秦著澤撅折,電光火石般的出手速度,簡直就是一個觸手怪。
啊。
啊啊。
啊……
殺豬一樣的嚎叫響徹包廂。
扈飛龍疼得直接跪倒地上,“饒……大王饒命。”
大王叫我來巡山,秦著澤在劇裡聽過,大王饒命是什麼梗?
兩個馬仔慌了手腳,“大哥。”“扈……扈哥。”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秦著澤何時出的手,二位沒看清呀,太極神功,講究以靜制動,天生地,地生人,人生道,道法自然,四兩千金。
聽到的回答只有,啊,啊啊,媽呀,疼死我了。
“還特麼等什麼,趕緊報警呀。”
“呸,報特麼什麼警呀,唉喲。”
扈飛龍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