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作為國家首都,全國政治政權中心,你酒廠要是不能做好供酒服務,你的酒廠還想不想開下去了,發了那麼多金質獎章給你,那是誰給你發的!給你很多政策,把你捧紅的目的是啥?
等趙大個子打完電話,叫秦著澤進屋,秦著澤打定主意,一定要充分挖掘趙大個子的潛力。
必要的話,要透過趙大個子跟糖酒公司主任聯絡上。
“趙哥。”主任是怎麼說的,秦著澤沒問趙大個子,只是叫了一聲趙哥,遞了一根菸過去。
嚓,打著火機,給趙大個子和自己先後點著,秦著澤等著趙大個子開口。
“兄弟,你是先聽好的,還是先聽不好的?”
趙大個子撥出一口煙,青煙把小玻璃窗投進的光柱攔腰截斷,隨後,光柱射穿煙霧。
“哦,趙哥,看來事情有變化,如果讓趙哥很為難,那就算了。”秦著澤又把大哥大拿起來。
既然趙大個子從中賺錢,秦著澤絲毫不用擔心他會不把酒賣給他。
事情很明瞭,趙大個子是和他的主任合夥在做這筆後門生意,貨不走賬,相當於佔著庫房做著自己的生意,多美的買賣呀。
“秦老弟,別走,事情沒你想的那麼不好。”趙大個子抬起長胳膊壓壓手,示意秦著澤坐下。
“那我就先說不好的訊息了,主任說六塊五不能賣,現在全民搶購,物資緊俏。”停一下,繼續道,“主任說,最低只能六塊六賣給你。”
六塊六,到底是不是糖酒公司主任提的價,秦著澤無從知道,趙大個子借雞生蛋的可能性極大。
秦著澤不太在意每瓶多漲一毛錢,他從另一個角度考慮,如果由著趙大個子,後面還會出么蛾子宰他,必須變相提條件讓趙大個子知道咱不那麼好擺弄,“趙哥,主任的面子,咱肯定要給,不過,有件事情需要勞煩趙哥和主任。”
“說來聽聽。”
見秦著澤沒有在漲價上掰扯,趙大個子大長臉上總算露出了第二回微笑。
“你們對鐵路貨運這一塊一定熟絡,希望能出面跟鐵路部門聯絡好,這批酒要走鐵路。”秦著澤把二郎腿上下調換過來,總是壓著一條腿不健康,時間久了麻腿,“當然,請客吃飯由我負責。”
“鐵路那裡好弄,咱們帝都第一糖酒公司每年貨物吞吐量很大,跟鐵路部門是友好單位,秦老弟放心吧。”趙大個子爽快答應了。
熟人辦事,鐵路上的某頭兒一句話就可以輕易解決,要是秦著澤自己去跑,求爺爺告奶奶,耗費多少錢財不說,費神耗力也會讓人奔波勞碌。
“不想聽好訊息嗎?”
趙大個子故弄玄虛地把頭朝秦著澤一探,眉眼挑起來,瞅著秦著澤笑。
可能是趙大個子平時不愛笑,所以不會笑。
笑起來之後,說不上他臉上的肌肉到底哪裡搭配不合理,總是感覺挺彆扭,不是把發自內心的快意示人。
“當然想聽。”
秦著澤也在猜著好訊息是什麼。
估計是在茅臺酒的數量上要比趙大個子說的數多一些。
因為圍繞這筆買賣,再無其他可以向好變化的。
秦著澤等著趙大個子出聲說話,哪知趙大個子卻張開大手把五指叉開,衝秦著澤比劃。
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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