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那叫一個大氣。
就好像打從進了葉家大門那天起,一直就坐在岳父身旁神吃海喝似的。
給岳父滿上,再給自己滿上,秦著澤端起酒杯。
葉盈然已經給母親和倆姐姐倒了濃縮橘子汁,她喜歡可樂,給自己斟上一杯可口可樂。
沒等秦著澤說他要先敬爸爸媽媽一杯酒,葉見朝把秦著澤胳膊一扒,“著澤,我先來說一句。”
葉見朝端正一笑,眼睛掃了每張和他朝夕相伴令他最為熟悉的臉龐,“我提議,第一杯全家敬著澤,著澤是葉家第一大功臣,以後,葉家人穿衣吃飯都要記得是著澤的功勞,沒有著澤,就沒有我們以後的好日子過,來,我帶個頭,先喝了這杯。”
嗞。
酒盅子被嘴唇嘬出非常愜意的聲響,預示著這頓飯歡樂地開始。
葉見朝酒盅落桌。
旁邊,秦著澤人起立。
“使不得,使不得,無論誰有多大功勞,也要先敬父母大人,長者為尊,我們姐妹幾個一起敬爸媽。”
站著把酒一口乾了,秦著澤坐下後給葉見朝斟了酒,自己倒滿,葉見朝這邊夾了一塊醬牛肉到秦著澤碗裡,葉淑嫻筷子裡的炸帶魚同時也到了,一邊一個,給秦著澤夾菜,弄得秦著澤鮮有地不好意思起來,看得葉盈玉和葉盈然抿嘴相視一笑,葉盈玉心直口快性情潑辣,“喲,爸爸,你這可就有點偏向了啊,我姐和小妹我們三個可是您親生的,你這疼男不疼女,可是有些老封建啦,典型的重男輕女嘛。”
杜和珍笑著輕輕打了葉盈玉肩膀一下,笑著嗔怪,“玉玉,你不好好吃飯,淨瞎說。”夾起一片涼拌蓮藕塞進二丫頭嘴裡,“吃飯,也堵不住你這張嘴,呵呵。”
葉見朝端起杯,和秦著澤碰了,舉在嘴前開啟話匣子,“玉玉,爸告兒你說,一個姑爺半拉兒,但是,在咱葉家,著澤一個頂倆,相當於我有倆兒子,你媽媽和我得了一個乘龍快婿,然然還小,暫不提她,玉玉你將來找物件,以你姐夫這標準找就成,你媽媽我倆保準沒有任何意見。”
嗞,一口乾了,葉見朝夾起葉淑嫻放到他碗裡的紅燒肉,又端起秦著澤重新給他斟滿的酒杯,“來,著澤,喝了這杯酒,你該講講你這次追錢的經歷了。”
其實,葉見朝早就想問這件事,這是他極為關心的,包括黃鶴說過什麼以及人的去向,只是,從秦著澤回來後一直沒能見縫插針地抓時間把這個事兒提起來。
有了爸爸這個提議,葉盈然放下筷子,鼓起了掌,“太好了,我就喜歡聽偵破類故事。”
“一定很刺激。”葉盈玉也跟著興奮起來。
秦著澤陪著岳父嗞地幹了茅臺酒,“其實沒啥,就是熬個夜而已。”
“講講嘛,講講嘛,姐夫。”葉盈然今天一改往日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不關心只知道關心她喜歡的流行歌曲的狀態,催著秦著澤,又去催葉淑嫻,“大姐,快讓姐夫講講嘛。”就差跺腳撒嬌耍渾了。
十八了,長大了,懂得六十多萬鉅款對她以及家人的未來有多大影響,她非常想聽。
“那我就簡單說說。”秦著澤坐直了腰身,像個訓練有素的軍旅人物。
“要詳細過程,一定要講細一點,秦著澤。”葉盈玉把筷子放下。
“嗨,小玉,叫誰大名呢?誰叫秦著澤啊,你是不是習以為常改不過來了呀。”葉淑嫻不幹了,直接就懟葉盈玉。
小時候,姐倆為個不值當的事情經常互懟掐架,比如一個髮卡或者幾塊漂亮手辦,大了以後,葉淑嫻變得大家閨秀文雅起來,總是讓著葉盈玉,但是,自秦著澤倒插門來到葉家後,倆人經常為秦著澤開撕,得知姐姐葉淑嫻病症嚴重後,葉盈玉多半讓著葉淑嫻。
“好好好,姐夫,親姐夫,求你講講你是如何千里迢迢深入虎穴智勇雙全地拿下騙賊黃鶴,然後又是如何刑訊逼供讓姓黃的吐出葉家鉅額錢款,後來,又把黃鶴用什麼方式進行了不露蛛絲馬跡的處置,請你細講,我給您斟酒。”葉盈玉學著電視上說書人,抑揚頓挫地來了一通,把一家子笑得前仰後合。
“依我看,我把故事梗概告訴小玉,再由她講給大家,保準比我講得生動形象有意思。”秦著澤也學著開個玩笑。
笑聲中,秦著澤開始從頭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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