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很快到了,姜九茶把女孩交給了趕來的解千節,報了警,叮囑一定要看好。莫利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姜九茶想跟著被醫護人員拒絕了:“抱歉小姐,坐不下了。”
姜九茶開始翻包找鑰匙,準備自己開車過去,手上還提著大包小包,紙袋子因為剛剛女孩的掙扎,已經快破了,藺瀾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模樣,心疼的不行。
“澹臺的車子在外面,一起去吧。”
姜九茶妥協,藺瀾也主動接過她手上的購物袋,她沒有拒絕,被女孩抓破的手臂隱隱刺痛,實在拿不了太多東西。
澹臺流儀走之前,看著滿頭是汗的總經理,氣不打一出來:“處理好!”
到達醫院的時候,齊曉穎已經被送進搶救室,莫利渾身是血的站在門外,手上剛剛拿到的繳費單已經被捏皺了。
“大力,大力,曉穎怎麼樣了。打電話給齊教授和馬教授了嗎?”姜九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抖。
莫利搖頭:“不知道,醫生在搶救,她的手機打出去,齊教授馬教授全部顯示通話中,像是被拉黑了。也沒有老公或者愛人的備註,看名字我也不知道哪個是他老公。我手機不知道掉哪兒了,可能蹲在那裡的時候掉了,護士站她們,她們去聯絡了。”
兩個女孩兒無助的挨在一塊,遠處的藺瀾和澹臺流儀卻無能為力。
“小姐,小姐,您確定您給的號碼是您朋友的父母嗎,我打過去話還沒說完,就說不認識患者,就結束通話了。”說話的是護士站的值班護士。
“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打錯了。”莫利覺得難以置信。
“號碼給我,我來打。”姜九茶接過護士手上齊曉穎的手機,在自己的手機裡輸入了齊教授的號碼,電話接起是一個陌生男人憤怒的吼叫:“你們有完沒完,都說了不認識什麼齊曉穎,李曉穎,還打還打,那個瘋女人老是大半夜打電話騷擾我,我都把她拉黑了,現在又換個號碼來是吧,我倒了血黴了換了這麼個號碼,真他媽的晦氣!”
隨後手機裡傳來嘟嘟聲,姜九茶錯愕的愣在原地,又撥打了馬教授的號碼,也是個男人,不過態度沒那麼暴躁:“你是那位女士的朋友嗎,我麻煩你們告訴你朋友,這個號碼我已經用了快兩年了,不再是她媽媽的了,她老是打電話過來,我老婆都誤會了,拜託你朋友有病治病,好吧,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莫利錯愕的看著姜九茶,直到手術室的門開啟:“孕婦的先生或者家屬來了嗎。”
“醫生,她怎麼樣了?”
“我們還沒有聯絡到她家裡人。”
醫生狐疑的看了眼遠處的澹臺流儀和藺瀾,姜九茶立馬抓住了醫生的手臂:“他們不是,他倆好心路人,送我來的。”
儘管是開脫之詞,藺瀾還是因此變了臉。澹臺流儀用手肘戳了戳他,搖頭示意藺瀾現在不是鬧彆扭的時候。
“孕婦狀態不是很好,按照規定,我們必須選擇讓大人生存,胎兒可能保不住了,你們儘快通知她家裡人。”
醫生的聲音太過冷靜,也許是見多了這種情況,說完便又回了手術室。莫利的手在抖,姜九茶翻開齊曉穎的手機,上面只有十來個號碼,她嘗試一一撥打,有房東,有修寬頻的,甚至還有兩個貸款公司的業務員。
“什麼情況,沒有朋友同事嗎?你看看這個,經偉國,看這名字好像長輩之類的,茶茶,你打這個號碼試試看,用你手機。”莫利翻了翻齊曉穎的手機,竟然找不到一個關係相熟的人。
電話被接通,年輕男人的聲音傳來:“你好,哪位?”
“你好,你是經偉國先生嗎?”
“你誰啊!”對方聽到這個名字,突然激動,語氣立馬變得不悅。
“你認識齊曉穎嗎?她現在在……”
“都分手半年了還打電話過來,有病是不是?我工作呢,別打來了。”姜九茶話說一半就被打斷,直接被掛了電話,再打過去號碼已經被拉黑。
姜九茶朝著莫利搖了搖頭,兩人都無法理解齊曉穎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一個親朋的聯絡方式都沒有。她當年在學校可是叱吒風雲的人物,雖然在歷史系,因為媽媽是音樂系教授,又彈得一手好鋼琴,簡直就是校花級別的。從小生活在書香世家,前程似錦,怎麼三年多沒見,變成了這副模樣。
時間因為等待變得漫長,期間澹臺流儀的助手,送來了莫利遺落的手機和一套新的女裝,姜九茶也被藺瀾拉去處理了手臂上的抓傷。姜九茶覺得疲乏極了,便依在莫利的肩上,兩人無力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直到手術室燈滅,醫生出來宣佈大人脫離危險。
天亮後,姜九茶支走了買了早飯回來的兩個男人,一是他們與齊曉穎素昧平生,沒立場在這邊照顧著,二是他們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澹臺流儀覺得姜九茶說的在理,便拉著藺瀾走了。這是昨晚發生在達富的事情,事關聲譽,他也要回去處理。
莫利和姜九茶雖然沒有胃口,但是為了保持體力還是吃了些早餐,一直等到齊曉穎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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