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是姜九茶哭的累了,又或許已經發洩好了,最終她平靜了下來。
“吶,梨湯,喝了醒醒酒。”不知什麼時候,老闆娘去斜對面的奶茶店,討要了兩杯梨湯過來,放在了姜九茶和莫利面前。
“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事是過不去的,你們還年輕,以後還要經歷更多。哭只是適當的發洩,發洩完了,人還是要往前看的。你們看我,我家那口子走的時候,我也覺得天都塌了,甚至想隨他去了。可是我娘說,她失去的是她的親兒子,她尚且能活下去,我為什麼就不能活。小姑娘,哭完就把難過的事都忘了吧。今天這頓阿姨請你們,算是謝謝你們過去四年對阿姨小店的支援,今天又是小姑娘生日,阿姨給不了別的,請一頓飯還是請得起的。快把梨湯喝了,醉酒難受著呢!”
“老闆娘,老闆他什麼時候……”莫利來的時候只當今天老闆沒跟來出攤,壓根沒想到老闆已經去世了。
“一個月之前吧,胃癌晚期,還沒撐得過三個月就走了。所以啊小姑娘們,只要活著,沒有什麼坎兒過不去的。對了,今天阿姨請你們吃飯,不請阿姨吃塊蛋糕?”
姜九茶蹭的一下站起來,用力抹了抹臉上的淚,努力扯出一個笑,邊切蛋糕邊答道:“肯定請,阿姨你別嫌棄,上面奶油化了,口感可能沒這麼好了。”
姜九茶和莫利走的時候,悄悄在桌上放了500塊錢,叫了代駕,半個多小時才有人接單。
期間有男孩子上來搭訕,全都被姜九茶醉酒的模樣勸退了。莫利則是在一邊不停打趣姜九茶出門前的豪言壯語。
代駕來的時候,愣了好一會兒才上前,倒不是別的,因為看到車子的時候,他心裡不禁打起了鼓,一是不確定自己會不會開這種豪車,二是不確定兩個座位怎麼坐得下三個人。
姜九茶從生活街出來的時候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但也還能勉強撐著,這會兒直接暈死在莫利懷裡。面對代駕司機的疑問,莫利黑著臉付了違約金取消了訂單。
“茶茶,車子咱們放在這,回頭來取,咱倆今晚得打車回去了,聽得到嗎!”莫利拍拍姜九茶的臉在她耳邊大聲喊著。
回應她的是姜九茶搖搖晃晃拿起手機撥通了藺瀾的號碼。
“姜九茶,你是有多喜歡他啊!平時也沒見你主動打一個電話,這倒好,離婚了反而惦記上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傳來的是澹臺流儀的聲音。
“喂,是姜九茶嗎?”
莫利雖然納悶藺瀾的手機怎麼會在澹臺流儀那兒,但一想到他們是一夥的,也就覺得不奇怪了。
“是澹臺先生嗎,不好意思,那個姜九茶她喝醉了,我們……”
“你們在哪?”澹臺流儀沒等莫利說完就打斷了她。莫利老老實實說了地址,換來了一句在原地等著不要動。
澹臺流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管這種閒事,他和澤棲剛到緋夜準備消遣一番,他們的夜生活剛剛開始。
面對澹臺流儀扭頭就走的情況,澤棲不解的跟了上去:“姜九茶怎麼會打電話給你?”
“藺瀾的手機在我這。”
澤棲瞭然,大家都是受藺瀾所託。不過晚上的時候銅鈴才說過姜九茶毫不猶豫的簽了離婚協議,這會兒又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她要搞什麼名堂。
夏天的雷陣雨總是說來就來,莫利將姜九茶放在副駕駛上,自己上了駕駛位避雨。不出半個小時,一輛黑色大g停在了布加迪旁邊。
澹臺流儀敲了敲車窗示意莫利下車,莫利指了指姜九茶:“澹臺先生,還有個姜九茶,我抱不動她。”
正說著,副駕駛的門被開啟,澤棲將姜九茶抱了出去:“你也快下來,換輛車,這車明天我讓人來開回去。”
一路上,莫利在後座抱著姜九茶不敢說話,前面兩人給她的壓迫感太強了。直到外面的雨小了些,才聽到澤棲的聲音:“她為什麼喝那麼多酒?”
“今天她生日,可能太高興了,多喝了幾杯!”莫利並不想讓澤棲他們知道姜九茶有多在乎藺瀾。離婚都是讓助理來辦的,這樣一對比,顯得姜九茶的感情無趣又廉價。
澤棲沒有質疑,話鋒一轉,又問道:“明天還能上班嗎?”
莫利看了看手機,這樣一折騰都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微微思考了一下:“我可以上班,姜九茶她我不確定,七爺要不給茶茶再放一天假?”
“不放假,不要放,我可以上班!”姜九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直挺挺的坐起來,朝著澤棲嘟嘟囔囔。
澤棲嫌棄的掩住口鼻:“醉得不輕,喝了多少?”
“5瓶,我沒醉,我還能喝!”姜九茶伸出手比劃著五,張牙舞爪快爬到車子中控上了,好在被莫利及時拉了回來。
“大力,我尿急……”
莫利聽聞尷尬的朝澤棲笑笑,又輕輕拍了拍姜九茶的背,安慰道:“茶茶再忍忍,一會兒到家了。”
“明天放你們一天調休,週日去加班,這樣不扣工資行了吧!”作為資本家的澤棲,最終在姜九茶第n次吵嚷過後,做出了妥協。
一路上澹臺流儀開著車,笑看三人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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