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後,顧穎趕在傭人每天固定收拾酒窖衛生前離開,上樓時不偏不倚撞到經常跟在男人身邊的助理。
名字……
不太記得。
好像是姓桑?
對方長相偏清秀,戴著眼鏡,手裡捧著摺疊規整的男士衣服,見到自己時輕輕頷首。
顧穎點了下頭,兩人沒有交流地擦肩而過。
再後來,顧穎足足有一個禮拜沒再看見江漓雲。
時間線重新調回現在。
顧穎怔怔地看著手腕上的鐲子,一時間回憶起了許許多多往事。
上輩子自己得到鐲子是嫁給江漓雲的一年後,現在她和江漓雲結婚半年不到,怎麼這鐲子就跑自己手腕上了?
這個問題若想知道答案就得去找江漓雲。
顧穎眯起眸子,重生後的大部分選擇她都做出和上輩子截然不同的決定,結果就是不光收穫了真正的朋友,連帶著和江漓雲的發展也不一樣。
顧穎情難自控地揚起嘴畔。
至少目前為止,她第二次人生的發展蠻不錯。
她掀開被子,發現穿的衣服還是昨天晚上那套,味道有些難以描述,沾染一股酒味兒。
套房內除了自己空無一人,顧穎起身,起來的那一刻腦袋有點暈,她扶額緩了會兒,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醉酒都不可取,尤其是翌日的宿醉。
那滋味……
簡直是人間折磨。
昨天晚上喝得其實不算多,就是開心興奮,情緒渲染著顧穎,導致昨晚的記憶再次出現斷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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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穎回想不起來昨晚進套間後發生了什麼,乾脆不糾結了,默默開啟寬大的衣櫃,從中挑了件最簡單不過的白襯衫,搭配外套和黑褲子,今天顧穎打扮比較隨性,頭疼的宿醉已經令她暫時沒心情想精緻穿搭,只要乾淨就行。
洗漱時,她發現了一處異樣。
自己的嘴唇微微有點腫,而且口腔裡面還破了個小口子,喝涼水時像被小針紮了下。
顧穎狐疑地盯著鏡子裡頭的自己。
放在平時,她不會多懷疑,頂多覺得自己不小心被什麼颳了下,可自從回憶起一些上輩子的記憶,她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纖細修長的指尖撫摸上略腫的唇,軟乎乎得,像。
再聯想到男人的唇壓在上面的景象……
顧穎觸電般鬆開手指,慌亂地抬起眸子,鏡子裡面的自己面紅耳赤。
她連忙用涼水衝了衝臉,最後臉上的紅暈下去了,耳朵根的卻一點都沒有退散的傾向。
足足在洗浴間呆了五分鐘,顧穎靠在牆壁,無論如何調節情緒,都無法把腦海中的江漓雲掃除出去。
最後從洗浴間裡面出來時,顧穎的嘴角掛上抹苦澀,好歹活了兩輩子的人,自以為看什麼事情都看得很透徹,可一切正常的事物但凡牽扯到男人都會變得極為不正常。
顧穎耳根子發燙,再繼續下去,遲早重新燒回臉頰。
在嘗試了n種方法都無果後,她有一丟丟的苦惱,再加上頭暈,顧穎重新趴回柔軟的大床,百無聊賴地翻起手機。
【明說要有光】:呼叫顧穎同志,呼叫顧穎同志,喂喂喂,還在地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