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酒的不光江騫,還帶了幾個酒桌上的朋友,都是些家庭優渥的富二代,反正和江騫喝酒不用他們買單,又能和江騫親近,於是對方一打電話,這幫無所事事的人半個小時就全部集合就位。
“二少今兒心情不佳啊。”
換到第五批美女時,一個留著毛刺頭的男人咧嘴道。
江騫倦怠地抬了下眼皮。
他的酒杯裡還是剛進來時的半杯酒,一口沒動,放在以前,這時江騫應該已經喝嗨,左擁右抱才對。
江騫沒點人,這幫陪襯的紈絝子弟自然一樣空虛著。
得看江家的臉色下菜碟。
經理擦汗,第五批和前面一樣,酒留下,人走。
可光喝酒才能掙幾個錢?
既然有幸江二少光顧,不狠狠壓榨一筆就太可惜了,相當於到嘴邊的鴨子飛了。
鴨子?
經理靈光乍現,心中頓時有了策略。
第六批上酒的人很快來了,但看到這幫人時,沒等江騫做出反應,那幫紈絝子弟率先大吃了一頭鯨。
“臥槽!”
只見這一批上酒的全部換成了和他們一樣的男人,個個染著脂粉氣,香氣撲鼻,不時拋媚眼。
雖然來這兒的人玩得都挺嗨,有的就好這口,比如剛剛說話的毛刺頭已經盯上了其中一個瘦弱的青年。
可是江騫百分百厭惡這口,幾個酒肉朋友想到這點,默契十足地替酒吧經理捏了把冷汗。
“砰!”
果不其然,看到這群“妖豔”貨色,江騫的面相彷彿要吃人般可怖,反手砸碎了酒瓶。
玻璃渣子有一塊從眼眶擦過,經理伸手一摸,一手的溼潤。
上酒的青年們眼神恐慌,像受驚的兔子似的,又都不敢動。
毛刺頭猛拍桌子“還不快滾!你們有幾條命敢惹江二少發火?”
青年們逃竄般快步退場。
江騫喘著粗氣,憤怒感令他回憶起今天差一點就能把顧穎吃進肚子。
不識趣的死女人!
江騫低吼“把上一批左數第三個女人叫過來。”
他記得那個女人的長相和顧穎有幾分相似,但身材沒有顧穎苗條。
經理忙不迭答應,甚至不管臉上掛彩,親自跑著去傳話。
不論如何,女人和酒精同時作用下,江騫憋了一天的氣兒總算有了揮發口,見江二少恢復如常,這幫富家子弟也開始找樂子,坐在邊上的毛刺頭吩咐經理把人找來,讓青年給自己倒酒點菸。
他們玩到凌晨,江騫沒告訴一聲便把陪酒的女人帶走,其他人也一樣,身邊都有至少一個伴兒,接下來慣例要去的地點是對面酒店。
開完房,江騫沐浴出來,面對床上的美女,他勾唇一笑。
剛準備痛快發洩,他的後腦勺卻突然一鈍,眼前一黑。
再次恢復意識,江騫視線依舊是黑的,腦袋發昏,能感覺到自己雙手雙腳被捆綁,身體就像行李被人東扔一下西撞一下,最後不知道被扛到哪兒,那人絲毫不手軟地將他扔到潮溼的地面,下方有磚頭,咯得江騫肋骨隱隱作痛。
江騫死都想不到居然在做那種事時被人綁架。
自己一絲不掛,面板暴露在空氣裡,每一處都供綁架的惡棍們肆無忌憚地“欣賞”。
周遭起碼有五六個人走動的腳步聲。
爆棚的噁心感夾帶羞恥,江騫勃然大怒“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綁小爺?等江家的人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不光斷胳膊斷腿,我還要讓你們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