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曾欣顏一邊與廖海鵬通著電話,一邊又匆忙環視了下四周,這才放心的開啟了門。
“你怎麼這個點來了?”
看著廖海鵬一臉的醉意,曾欣顏疑惑的問道。
“怎麼不歡迎我來,還是我壞了你的好事?”
廖海鵬異常冰冷,直勾勾盯著曾欣顏的眼睛,彷彿要從這目光中洞穿一切。
“你說什麼呢,怎麼會不歡迎你,我對你的心思你難道都不明白嗎?”
曾欣顏一臉委屈的低垂著眼眸。
廖海鵬最看不得她受委屈的模樣,又藉著酒意,一把便將她摟入懷中。
已經一週的時間沒見她了,這是這些年來,除了偶爾出差,他與她分開的最長時間了。
雖然家裡的妻子也算的上這世間的尤物,但也只不過是一具圖有軀殼的花瓶。
她雖然夠賢惠夠溫柔卻無法走進他的心裡。
而與曾欣顏的年輕、富有朝氣而且更懂他,簡直就是他的同類相比,簡直無可比擬。
甚至自從有了曾欣顏,他便沒再讓其他社會上的女子近過身。
而與她的妻子也不過是維繫和鞏固他在家族中的地位,被迫接受而已。
倘若這世間只有情愛,他一定會與曾欣顏沉浸這愛裡直到地老天荒而死。
但畢竟這世間不只有情愛,所以他才會這麼痛苦。
他既放不下這段感情,又不甘心好不容易築立起來的權利和地位一夜傾倒。
他抱起曾欣顏便朝臥室走去,曾欣顏像只乖順的貓咪一般蜷縮在他懷裡。
這是到現在為止,他唯一貪戀而還擁有的溫暖......
曾欣顏不禁安然的閉上了雙眼,認真呼吸著圍繞在男人身上的味道。
只是廖海鵬進了房間後,一雙眼睛便不自覺對整間屋子進行了一番搜尋。
儘管此刻已愛意漸濃,甚至醉了心扉,但他仍沒有忘記在ktv看到的那個男孩。
只是看房間的窗簾未動,屋裡也沒有什麼異常。廖海鵬這才放下心來,甚至對自己露出一絲嘲諷。
明明這麼在乎她,卻還總是將她推開。
“你喝酒了?”
廖海鵬看到桌子上的紅酒問道。
“嗯,只喝了一點。”
“我看不止一點吧,以後不許喝這麼多,聽到沒有?”
廖海鵬自然察覺到了桌子上只剩一點的紅酒瓶。
“只要你不惹我,我是不會喝酒的!”
“這麼說是我的錯了?”
“你說呢,誰讓你躲我這麼多天?”
“我哪有躲你,這不是工作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