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僅僅是一道幻影。
“你小子來了啊。”
四月尊主輕嘆，卻是留下的影像，並沒有意識。
四月尊主低頭看著陸皓月，眼中閃過愧疚。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小皓月。
更因我的原因，讓小皓月染上了紀元規則……”他說著，沉默許久。
隨後抬頭。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將我一半魂力打入他體內，紀元規則只會磨礪他的肉身，不會讓他受到傷害，你且讓他這般瘋瘋癲癲下去便好，總有一日會醒來的。”
說著，他又看著陸皓月，眼中流露慈祥。
他一生無兒無女。
對於他而言，晚年遇到陸皓月，是他的幸運！雖從未說過，但陸皓月在他眼中已是自己的孩子。
幻影久久凝視，帶著不捨，隨後隨風而散。
陳然沉默。
四月尊主十有八九不是被紀元規則抓走，就是被滅了。
看著恍恍惚惚的陸皓月，陳然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自己這弟子，估計很難接受這件事。
“唉……”陳然嘆息，有些後悔。
不知是後悔將陸皓月託付給四月尊主，還是自己來的太晚。
可隨即又想。
自己即使來了，又能做什麼？
這一日。
陳然坐在山巔，拿著陸皓月的酒壺喝了一日。
歲月朝朝暮暮。
有些傷痛，總會不斷加深。
他陳然亦是如此。
第二日。
陳然帶著陸皓月來到河邊，給他洗頭，梳頭，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陸皓月變回了風度翩翩的樣子，神色卻是木訥。
“皓月，尊主之事，未來師傅總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陳然低語。
接著他沒有在這裡多留，帶著陸皓月離開了這個紀元。
三年後。
陳然時空本源和本尊相遇。
“師弟……”張清風眼眸心疼的抓住陸皓月的手，可惜陸皓月沒有一絲反應。
“師傅，師弟能好麼？”
他忍不住問陳然。
“會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