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傻笑什麼，你那點資質，真以為能和人家一見如故？”歲月老祖鄙夷。
“你……”光陰老祖憋著臉，也綠了。
……
時間如夢幻空花。
暗夜吞噬的危機因為陳然的緣故已是徹底解除。
此刻陳然依舊盤膝而坐，四周皆有毀滅之力隱現，無盡之虛都時而震顫。
他正在悟道！
暗夜吞噬帶給他的只是開啟至高本源道的一顆種子。
能否生根發芽，還要看悟性和氣運。
不遠處兩位老祖看著，南宮滄魂，東方乾豐也在。
這等觀摩至高本源道的機會可不多見。
陳然雖還未凝聚，但對他們也是有裨益。
當然。
還不是誰想看就能看，需要一定實力，否則看多了容易大道崩塌。
“老祖，不知道友何時才能凝聚至高本源？”南宮滄魂忍不住問。
距離之前，已是過去兩萬年。
對於他們來說彈指一瞬。
不過對於陳然，算是夠久的了。
畢竟…他領悟本源道很快的。
“至少一個紀元吧。而且中間要是出現差錯，估計都會失敗。”光陰老祖道。
“到了這地步還會失敗？”東方乾豐訝然。
“你懂什麼，這可是至高本源，你以為是大白菜，誰都能領悟？”歲月老祖說著，有些酸。
“至高本源皆是由兩道，或三道本源融合。這位道友…領悟的機會大麼？”南宮滄魂再問。
“他吞了形成毀滅的兩種本源道，又有毀滅道的引子，這時千載難逢的機緣。當然，這是他自己爭取來的，別人也得不到。”
歲月老祖回答。
她一頓，接著道：“五五開吧。要知道有五成機率，那是極為恐怖……”
她說著。
但…猛地一滯。
因為陳然四周毀滅之力倒卷，融入陳然身體。
這一刻。
他好似毀滅之源。
“哧哧哧。”
陳然僅僅坐在那，就感覺那一方無盡之虛要隨之塌陷。
這顯然是對毀滅至高本源有了很大的領悟。
“呼！”
他陳然睜眼，重重撥出一口氣。
“竟是花了兩萬年才領悟，這至高本源就是不一樣。”陳然忍不住驚歎。歲月老祖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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