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陳然跟著一個商隊來到了這裡。
而今日，則是要離開了。
此刻他坐在城門口，旁邊還有一個落魄的乞丐。
他得前面，有一個破碗。
“老人家，你覺得幸福麼？”陳然輕聲問。
“小兔崽子，我將你的腿打瘸，然後丟在這裡，你會覺得幸福麼？”老乞丐破口大罵。
“那你覺得什麼是幸福？”陳然又問。
“老子想大口吃肉，睡大床，玩女人……”老乞丐一臉粗鄙，隨後又指著陳然罵：“滾一邊兒去，別妨礙老子！”
陳然準備默默的離去。
在這混亂的地方，又有幾人會同情一個乞丐。
不過就在他轉身的瞬間。
老乞丐忽然幽幽道：“若你想知道我要的幸福是什麼，等你變成我這樣，自然就能明白了！”
陳然一怔。
而此刻。
不遠處一個商隊開始叫他。
“陳然，我幹你大爺，別一天沒事老問別人幸福不幸福！信不信老子剁了你！”那是一個粗獷的大漢，在破口大罵，引起一陣陣鬨笑。
他是商隊的管事，叫陳鬍子，而陳然現在則是跟隨著商隊。
他在看著這人間的百態。
陳然也不惱，快跑兩步跟了上去。
對於老乞丐的話，陳然並沒有多想。
因為如今的他，大道通天，已是不能將自己的力量鎮壓，變為凡人……
不過他並不知。
他一離去。
老乞丐便是緩緩起身，竟是變得出塵縹緲起來。
“你終於來了。”
“可是…你還在迷茫著。”
“既然如此，我幫你一把。”
老乞丐渾濁的眼中閃過看盡世間的滄桑，以及一絲連他都說不清的希冀。
……
接下來的時間，陳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遊蕩在萬惡之地。
他不知道會持續多久。
但一日不找到答案，他一日便不會離去。
除非…天道來了，紀元終結了。
這些年，他已經布了很多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