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會兒。
女子走向陳然。
“你能看到我?”女子挑眉,英氣更重。
若為男子,必然舉世無雙。
陳然心中有了這想法。
他笑了笑:“你都與我說話了,我豈能看不到你。”
女子皺眉,並未再說,只是看了眼陳然,便是飄然遠去。
陳然看了眼,也沒糾纏,向前走去。
很快。
陳然走上了一處酒樓。
此地獨樹一幟,呈現環繞形狀,竟是能看清冬椿古界四面八方圍繞的大界。
陳然走了上來,選擇靠窗的一處地方坐下。
不過好巧不巧的是,那白衣女子也在。
看到陳然走上來,白衣女子那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你跟著我?”她皺眉。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何跟著你?”陳然失笑。
“希望如此。”白衣女子深深看了眼陳然。
兩人,隔著一張桌子坐著。
陳然望著遠方,眼眸幽深。
他想著,等一切塵埃若定,帶他的親人朋友們安居在如此地般秀美之地,也是極其不錯的。
時間流逝。
陳然小酌著。
而他對面女子飲酒卻是極其豪放,喝了不少酒。
至少在陳然看來,這白衣女子已是快要喝醉,也不知道是什麼酒。
日升月落。
白衣女子似乎喝的興頭起來。
她手拿酒壺,直接倒飲。
而她那古怪的酒壺,似乎裝了喝不盡的酒。
一直持續了百息,才結束。
女子極其豪放的一抹嘴。
“人世多苦難,唯有酒解愁。”
女子大笑。
隨即,她又莫名嘆息。
“紀元多難,餘生有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