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我已經對你很客氣了。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我就要動手了。”
李青衫眼中流『露』惱怒，剛要辯駁。
但下一刻，陳然微微睜眼，示意李青衫不用再說。
接著，他自己看向了吳長生。
“你的來歷有些不凡。”陳然看著他眼眸幽深。
吳長生一怔，心中莫名閃過一絲驚悸。
他感覺，陳然很危險。
不過這種感覺轉瞬即逝，讓他以為是自己感知錯了。
“能看出小爺來歷不凡，看來你也挺不凡的啊。”吳長生大笑。
陳然看著他，不禁莞爾一笑。
下一刻，陳然飄到了吳長生前面伸出一指。
“哈哈，你是要認小爺為主麼？”吳長生一臉自命不凡。
不過很快。
“嗡。”
一點光芒自陳然指尖湧現，隨後狠狠壓下。
“轟！”
吳長生如遭雷擊，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隨後“砰”的一聲狠狠趴在了地上，整個身子都鑲嵌入了大地。
“嗷……“
他慘叫，鬼哭狼嚎。
“下次遇到我客氣一點。”陳然眼眸深邃的說了句，帶著李青衫就是走遠。
而吳長生則是不斷掙扎，但愣是連頭都無法抬起來。
“你大爺，這什麼鬼？”
他一臉不可思議。
“老頭子不是說以我的實力古神地沒幾個是我對手麼，這算啥，這算啥啊。被人一指頭摁在了地上……臭老頭，你坑死你小爺了……外面太危險，我想回家……”
他慘叫連連，悲憤欲絕。
而此刻，陳然和李青衫則是越走越遠。
李青衫有些不解。
“你是否疑『惑』我為何不殺他？”陳然笑道，看出了李青衫的心思。
“前輩曾說，眾生悲憫，但該殺之人必殺，放了他自然是有道理。只是那青年主動挑釁，更出言不遜，這點懲罰未免太輕。”李青衫輕聲道。
陳然一笑：“善惡好壞，需用心感受。那小子，可以說是大善，這點懲罰已是足夠。”
李青衫愣了愣，怎麼也不覺得那穿的花枝招展的吳長生哪裡善良了，看著就像一個紈絝惡霸。
不過李青衫並沒多想，陳然自是不會騙他。
而下一刻，陳然眼中一凝。
“是時候了。”他低語，抓著李青衫徒然消失。
李青衫大驚，而等他回神已是出現在一條虛幻縹緲的神道上。
大道光芒熠熠，由一張張古老的神符覆蓋。
陳然抬頭，洞穿了虛無。
在那盡頭，有著一尊頂天立地的神像。“道友，萬古未見了。”他低語，那正是凌霄神君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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