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敢為武奉獻一生？”老人三問。
“當我接受楚君的饋贈，便需為武道的傳承做出一份貢獻。”陳然輕笑。
老人驀地坐起，眼眸冷冽的看著陳然，其中武道轟鳴，好似有一個國度的生靈在朝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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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這小小的院子好似變成了武國，武道吟誦恢弘響起。
陳然神色不變，脊椎如槍，直視老人，沒有一絲退縮。
老人盯了陳然許久，莫名問道：“可否做我弟子？”
“……”陳然一愣，萬萬沒想到這老人會如此說。
不過很快，他就是輕聲道：“此生，我陳然只會有一個師傅。”
他，想到了如今還封禁在幽無山脈的姬長生。
他答應過他，此生不拜第二師。哪怕他不再醒來，他也需要做到。
“小兔崽子！”老人臉色突兀一變，低罵出聲。
“你師傅是誰，我去會會他。要是我打贏了他，你當我徒弟如何？”
陳然一怔，隨即苦笑：“前輩，此事真不行。”
“唉。”老人輕嘆：“我一生修武，無子無徒，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好的，可是卻是一個倔牛。”
陳然默然，此事終歸無法答應。
“好了好了，老頭子不為難你，陪老頭子喝一杯吧。”老人搖頭。
“敢問前輩如何稱呼？”陳然問。
“叫我血武吧，老頭子一生以武殺人太多，若不是有你這武道傳承，也不能活的這麼自在了。”他噓唏。
“好，血武前輩。”陳然微微一拜。
兩人，稍稍有些沉默的喝著酒。
“往後有事，叫一聲，老頭子的拳頭還是抬得起來的。”末了，他輕聲承諾。
“有血武前輩這句話，這武帝城可是沒幾人敢來惹了。”陳然輕笑。
“滾蛋，世人都傳你為大魔王，可怎麼也如此會拍馬屁？”血武笑罵，內心卻是舒坦。
“我陳然，從不拍馬屁。”陳然認真回答。
血武一怔，隨即又是大笑。
“哈哈哈，這馬屁拍的舒坦！”
他名血武，手中之拳殺人不知幾何。
他之戰力，赳赳武夫戰仙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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