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小心一點,唐蕊那個人,本來就不正常。”蕭海媚道。
“放心,她奈何不了我,我真正擔心的是你們。”葉皓軒頓了一頓道:“不過既然她不知死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葉皓軒說著摸出手機,翻出軍刺的電話拔了出去。
“老闆,有什麼吩咐?”
“幫我去做件事情……”
“爸,我們怎麼辦,我們現在怎麼辦?”蕭澤陽一拐一瘸的跟在蕭澤陽的後面。
由於蕭澤陽早就跟妻子離婚,現在又被蕭家掃地出門,所以他們爺倆現在正式成了孤家寡人,甚至連去的地方都沒有。
“怎麼辦,能怎麼辦?現在我們爺倆相依偎命了。”蕭澤陽憤憤的說。
“要不,我們去大表哥家裡,或者去……”
蕭文傑還沒有說完,蕭澤陽就憤怒的說:“別說了,他們那些人,就會見風使舵,他們現在就等著看我們父子笑話呢,去他們那裡,你是自取其辱。”
“那……我們怎麼辦?”蕭文傑哭喪著臉說。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幹嘛迷心竅,要覬覦家主的位子,現在好了,他連大少也做不成了,跟著他父親,就象是喪家之犬一樣。
不對,覬覦家主的位子是他老爸,他跟他老爸是一個鼻孔裡出氣,現在好了,父子倆人同時被趕了出來,現在他們在京城上流圈子,基本上就是笑話一般的存在。
“放心,餓不死你,蕭海媚那賤人,以為掌控了蕭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哼,休想,蕭家是我的,遲早有一天,我會奪回來。”蕭澤陽憤憤的說。
回春堂,王學庵正搭在一個病人的脈搏上細細的診病,突然,他的肩膀被人猛的一拍,同時有個女孩嬌笑道:“爺爺,我回來了。”
“雪兒,你怎麼回來了?”
王學庵吃了一驚,他回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孫女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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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能回來看看你嗎?在懸壺居那裡無聊透頂了。”王雪不情不願的說。
“無聊?我讓你去學醫的,不是讓你玩去的,怎麼樣,醫術有沒有進步?”王學庵哼了一聲道。
“哎喲,爺爺,你煩不煩啊,那姓葉的根本沒有什麼教我的,我在那裡地所世事的,我還是回到回春堂跟你學醫得了。”王雪有些耐煩的說。
“胡說,葉醫生的醫術相當高明,如果不是我年紀大了,診堂這裡又走不開,我都要去拜他為師了。”王學庵生氣的說“馬上回去,跟你師父好好學醫。”
“學什麼呀學,我現在能獨立坐診了,他就算是教,也是成天教我那些基礎東西,前幾天還問我會不會湯頭歌,你說可笑不。”王雪不滿的說。
“總之他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就是了,馬上回去。”王學庵板著臉訓斥。
“我就不明白了,他醫術哪裡高明瞭?憑什麼能教我醫術?”王雪生氣了。
“就憑他來京城不到兩個月,京城的人幾乎都聽說過,你要是能找來一個說你醫術高明的人,我就可以不讓你去跟他學醫。”王學庵搖搖頭道。
“好,我現在就給你找來一群去,我就不信了,姓葉的大不了我幾歲,醫術到底比我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