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酒大口大口的喝,最後直接拿起酒罈子就開始往嘴裡倒酒。
“小二,拿酒來。”喝完一罈後,任秋憶好像還不盡興似的,又要了一罈。
“客官,您這已經是第四壇了。本店規定,凡在本店消費的,一個客官不能喝超過四壇酒。”店小二走上前,客氣地對任秋憶說了一句。
說真的,自從淳淮大改革後,這邊人對生活上的要求很高,一般不會讓自己喝那麼多酒。而且,淳淮第一人民醫院蘇神醫說了,酒多傷身,讓人們適量飲酒。
久而久之,這些客棧老闆們好像是達成了什麼協議般,都在自己家店裡規定,客人一律不能喝太多酒。
“本世子有的是錢,快去給本世子把酒拿來?”任秋憶已經喝太多了,現在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可他心裡煩悶。
他想,多喝點,心裡是不是就要舒服點。
一想到回去,可能就要跟蘇淺淺分開了,心裡雖然埋怨,但總有一種感覺,他不願意跟她分開。
哪怕他這些天一直在外,但他知道,只要她還在就好。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蘇淺淺,已經帶著兩個兒子回孃家去了。至於歸期,未定。
“客官,真的很抱歉,小店規定,凡在小店吃飯的客人,絕對不能喝超過四壇酒,而客官您已經喝了第四壇了。”店小二一副不同人情的樣子,死活都不願意把酒給任秋憶。
“你去拿過來吧!有事,我擔著就是。”一個一身綠衣的女子走了過來,輕輕朝店小二揮了揮手。
“這……”
“沒事的,聽我的吧!就當是我點的酒吧!”綠衣女子說道。
“那好吧!”店小二見狀,也只能如此了。轉身去給任秋憶二人拿酒去了。
“世子哥哥!你還認得我嗎?”綠衣女子走到任秋憶面前,輕聲問道。
“滾!”任秋憶看也沒看她一眼,而是低聲說了一句滾。
“世子哥哥……”綠衣女子不但沒走,反而坐了下來。
任秋憶看也沒看她一眼,拿起店小二剛送上來的酒,直接往嘴裡送。
喝到第二壇的時候,任秋憶徹底趴在桌子上動不了了。綠衣女子上前,輕輕推了推任秋憶:“世子哥哥!你還好嗎?”
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任秋憶,又怎麼可能回答她的問題。
最後綠衣女子又推了推任秋憶,確認任秋憶已經睡過去了,把酒錢給了店小二後,扶著任秋憶出了客棧。
任秋憶不知道的是,他這一醉,直接把他跟蘇淺淺的關係,推到了零點。差一點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了。
次日清晨。任秋憶因為昨天喝多酒了,直接被渴醒。
醒來後,他發現他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這裡沒有蘇淺淺的問道。也不是在自己這個月來,住的客棧裡。他抬頭看了看帳頂,有些斷片了。
自己這是在哪裡?
本來想起身找點水喝的,誰知道剛要坐起來,發現自己的臂彎裡,居然睡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但這個女人不是蘇淺淺,因為蘇淺淺沒有裸睡的習慣。再看看自己,居然連裡褲都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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