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堯後退了幾步。
並不是因為徐惠珍的武功高強，而是因為陳牧沒有了性命之憂。
至少從目前來看，徐惠珍是不會對陳牧動手了，他在哪都沒有問題。
還有就是……
他沒見過，更沒有聽說過，這種畸形的愛情。
他很想大聲的怒叱徐惠珍，“這不是愛啊！”
可惜，他做不到。
見林懷宇背靠門框，他也走到了林懷宇的身邊，林懷宇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兒。
看到他的時候，還打了個寒蟬。
陳牧握住了雙兒的手掌，低聲的安慰了幾句，而後猛然醒悟，一臉警惕的看著徐惠珍。
這個老巫婆，該不會是打著雙兒的主意吧？
這可不行！
陳牧小聲道：“姑姑，我覺得愛情可以超越時間，超越空間，超越性別跨越種族的！
當然，這個時代很少有人能夠想的，如您一樣開明，但卻也有不少兔兒爺不是麼？
誰說只能男人自我相殘，拼刺刀的？
女人也可以呀。
您覺得呢？”
徐惠珍忽然笑了，笑容卻格外恐怖，陳牧有些後怕的退了退，把雙兒護在身後。
這麼一個窮兇極惡的老女人，保不準幹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徐惠珍淡淡道：“你是擔心我對雙兒下手？”
陳牧連連搖頭，尬笑道：“怎麼可能呢？您待雙兒視如己出，怎麼會對她心懷不軌呢，是吧？”
陳牧聲音落下後，只覺得手中的手，微微發抖。
側頭看了雙兒一眼，雙兒被明顯有些抗拒的神色，又很複雜。
徐惠珍點了點頭，“我當然不會對她下手，我要讓她幫我，一起報仇！”
陳牧急忙順著徐惠珍的思路，轉移話題：“所以說，您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能夠讓我和您聯手，一起滅了南桑國？”
“是！”
“那您早說啊，何必大費周章呢？雙兒嫁我不就行了，哪裡用得著美人計呢。”
吞併南桑國，本就是在陳牧的計劃之中。
哪怕是他不願意，手下的人也眼饞無比。不止一次的提議，先幹南桑國了。
比鄰的南桑國這麼有錢，還有無數的糧食，誰不心動？
不說別人，林清寒，柳遮牧，這兩個人就是恨不得，率領數十萬精兵，滅了南桑國的主。
更別提一個個巴不得打仗，立功的諸多將士了。
徐惠珍嘆了口氣，事情是這麼個事情，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