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學堂外,悽慘的叫聲,令人聞之流淚。
打架的人都走了,就剩下被吊在樹上,抽打的李雲奇了。
李英傑得知兒子被打,還被吊在樹上打,第一時間抵達現場,然後義正言辭的說出了。
玉不琢不成器。
打,儘管打!
往死裡打!
對於這麼深明大義,大義滅親的父親,陳牧頗感欣慰。
要是多幾個這樣的人,教育工作那可真是輕鬆了。
陳牧揚著下巴對著大鐵牛道:“你倒是下狠手啊,沒聽到李老哥說了,打死了也沒關係嗎?”
李英傑:“……”
李雲奇慘叫道:“爹,我可是你親生骨肉啊,你怎麼忍得了……啊!”
陳牧大為不滿:“大鐵牛你是不是沒吃飽飯,還是他身上有護墊?怎麼打了這麼久,他還沒暈死過去?”
李英傑急忙道:“大人使不得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胡博才二人也是急忙說到:“大人,李雲奇犯錯,罪不至死啊!”
“呵呵,開玩笑,開玩笑的,當什麼真呢。”
陳牧笑呵呵的說了一句,李英傑三人傻了眼了。
大鐵牛沒有再下手,反倒是把李雲奇放了,不過被抽了上百下,李雲奇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後背衣服破碎,道道傷口沁著血。
李英傑頓時鬆了口氣。
陳牧拍了拍李英傑的肩膀,嚴肅道:“剛才是開玩笑,但是現在不是了!”
李英傑一臉嚴肅,“大人請說。”
陳牧緩緩道:“我創辦學堂的初衷就是培養人才,讓他們知書懂禮,但是李雲奇無辜鬧事……我希望這是第一次,同樣是最後一次!”
李英傑重重點頭,不說李雲奇惹是生非,單就是李雲奇是陳牧半個弟子的名義,陳牧就可以對他進行管教。
李英傑沉聲道:“大人放心,我一定好好管教犬子,絕對不會再生事端。”
陳牧笑了笑,“年輕氣盛可以理解,但心思要放在正道上,大家都是過來人,你懂得。”
李英傑:“……”
這個……
還真不是很懂。
陳牧卻笑著站了起來,當年老師就是這麼教我的吧?
嗯。
還沒忘。
“行了,帶他回去治傷吧。”
陳牧擺了擺手,李英傑急忙道謝,帶著李雲奇離開。
“二位先生,統一教書的事情,你們要上點心啊。”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