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博才感覺心口發痛,五千兩銀子啊,那可是老夫多年儲蓄啊!
姚碩問道:“若是這些人真的籌集了百萬兩銀子,那麼陳牧手中為何會缺錢?”
胡博才搖了搖頭,甚至不願意在聽到銀子這兩個字,總感覺心頭隱隱作痛,“或許陳大人另有他用吧。”
“陳牧這也欺人太甚了吧?莫非只有捐了銀子,才能夠入學堂讀書不成?”
“若是這樣的話,咱們潁川這麼多的讀書人,豈不是隻有那些有錢子弟,方才能夠入學堂讀書了?”
“是啊,這哪是什麼好事?”
眾人議論紛紛,一些家境貧寒的讀書人,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至於有錢的人,則是在暗暗思索著,此事的可能性。
“諸位!”
胡博才沉聲道:“陳大人建立學堂,自然會想到這些事情,如今學堂還未創辦,大家就開始猜疑陳大人的用心,是不是太過心急了?”
就算是你們想要罵陳牧,也別在我的家裡罵是不是?
要是陳牧追究起來,我咋辦?
姚碩點點頭道:“陳牧既然要做好事,就不會失信於人,若是如此,他以後如何立足?”
眾人逐漸沉默下來。
“老爺,老爺。”
家丁速度的跑了進來,一見這麼多人,頓時被嚇住了。
“有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
“喜事,喜事啊老爺!”
家丁一臉喜色的彙報道:“陳大人在城南買了一座宅院,說是要創辦學堂,更是在學堂外,給老爺立了個碑!”
“嗯?”
“???”
在場的眾人,一個個兩眼茫然。
創辦學堂是好事,但……
給胡博才立碑是幾個意思?
胡博才皺眉道:“說清楚!碑上寫了什麼?”
家丁快速道:“回老爺,石碑上寫了學堂貢獻者,把老爺捐贈創辦學堂的五千兩銀子的事情,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還說老爺這是在為潁川做好事!”
“對了對了,還有郡守府的人說了,老爺要成為這座學堂的教書先生,以老爺的學識,定然可以教導處無數飽學之士!”
“……”
眾人默然的看向胡博才。
胡博才忽然感覺胸口一陣滯悶,難以喘息。
呼呼!
用力的捏著胸口,胡博才大口的喘息著,一臉猙獰。
陳牧啊陳牧!
你特娘真的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