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貴,不貴。”
王仁松笑著擺擺手,就見劉三思笑眯眯的說道:“也就十兩銀子一錢而已,對於王家來說當然不貴。”
十兩銀子……
一錢?
這特麼是喝茶?
吃金子的吧!
王仁松奇怪的看了劉三思一眼,默然無語。
“王家主盛情相待,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陳牧放下茶杯,王仁松面色一正,一臉認真傾聽之色。
陳牧緩緩道:“聽說這幾日城中鬧事的人,和王家關係密切,不知王家主可否知曉此事?”
王仁松面色一垮,連稱冤枉:“大人,小兒是胡鬧了一些,可也僅是今天與人動了手腳,此前並未與人爭執,鬧出禍事……”
陳牧一皺眉,擺手道:“哎,我與王家主一見如故,怎會平白冤枉王賢侄呢?”
王仁松連連點頭:“多謝大人,大人明察秋毫,一定能夠還我兒一個清白。”
陳牧砸吧著嘴,道:“只是今天鬧得事情太大了,王老哥你不知道嗎,足足上百人在城中械鬥,你說我身為潁川郡守,我要是不把他們都抓起來,我怎麼向城中萬千百姓交代?”
“若是如此,豈不是人人效仿,那這潁川城中,可還有安寧之日?”
王仁松心中感覺有些不妙,“大人所言甚是。”
“對了,賢侄呢?”
“小人得知他與人爭吵打鬥,立刻將他關在房間內閉門思過。”
“讓他出來吧,我也想見見這位賢侄。”
“大人……”
“不年輕氣盛的,那還叫年輕人麼?放心,我難道還會對我的侄兒動手?”
王仁松皺眉看著陳牧,總感覺很不對勁!
十分反常!
陳牧若是來此抓人,何必主動親近?
但若不是,他是想要幹嘛?
“管家,把紹雲叫來。”
“喝茶,王老哥喝茶。”
陳牧笑呵呵的拿起茶杯,一飲而下:“續上。”
十兩銀子一錢的茶葉,不喝白不喝。
“大人茶沒了。”
劉三思笑呵呵的放下茶壺,陳牧臉都垮了。
惡狠狠的瞪了劉三思一眼,你特喵的丟不丟人!
柳遮牧端坐一側,視若無睹。
“來人上茶。”
原本正在想著事情的王仁松,見此情況無語的對著侍女吩咐。
“爹,你找我?”
人還未走入廳堂,聲音就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