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大王還沒出來?”
“沒呢,不知道在房間裡畫什麼東西。”
“這都兩天了,該不會是病了吧?”
劉三思想著陳牧該不會是腦袋受損還未復原,又鬧出了什麼么蛾子。
遲疑的走到陳牧的屋子外,敲了敲房門。
“大王,大王?”
沒人回應。
劉三思推門而入。
碳灰味道迎面而來,地面上散落著一些紙張。
撿起來看了看。
一竅不通。
就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走入裡間,就看到陳牧身上黑一塊白一塊的,手拿著木炭在紙上作畫。
“大王?”
“嗯?”
“大王這是在畫什麼?”
“你猜。”
“……”
劉三思一副想罵孃的衝動,但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還是苟命要緊。
一臉嚴肅且認真的站在桌子一側,雙眸盯著陳牧所繪畫的東西,時不時地的面露驚疑,思索,恍然等等表情。
終於,紙上的袖弩繪畫完成。
陳牧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順便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餘光卻恰好看到了,三好學生般的劉三思,頗為詫異。
這貨能看懂?
“大王高明!”
“單就此畫而言,已達登峰造極之境,這忽明忽暗的手法,著實是讓人眼前一亮!”
“尤其是這奇特的造型,別有匠心的構造,實在是讓小的佩服的五體投地,如同那黃江之水……嘿嘿。”
大王該不會是想打我吧?
劉三思編不下去了,警惕的看著陳牧握緊的拳頭,緩緩的後退了一步,臉上堆滿了諂笑。
“你特孃的真是個人才!”直勾勾的盯著劉三思片刻,陳牧十分無語的感嘆道。
“大王廖贊,小的實在是不敢……”
劉三思忽的一臉嚴肅,指著散亂的紙張,問道:“大王苦心孤詣,在房間內勾畫兩日這種東西,莫非是有什麼用處?”
陳牧嘴角一癟,放下了手中的鎮紙,這特瞄的不是廢話嘛。
不鼓搗出這些東西,老子怎麼保住狗命?
就憑你們這些人,擋得住林楚的三萬大軍,擋得住南儲商隊的上萬護衛?
“嗯……”
陳牧毫無感情的應了一聲,低頭看著自己勾畫出來的袖弩。
袖弩不大,但十分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