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堯忽然正視著陳牧,聲音嚴肅的讓陳牧驚訝:“你可以走的更遠,只要你願意!”
陳牧重重點頭:“我沒想過英年早逝。”
咔咔。
李子堯的臉色有些難看,手中的寶劍都顫抖了起來。
我特孃的跟你說了這麼多,是你英年早逝的問題麼?
陳牧笑著起身,拍了拍皮股上的灰塵,緩緩道:“當年,老子手持兩把西瓜刀,從蓬萊東路,一直砍到南天門,就沒怕過誰。”
“???”
“說實話,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殺了他。”
陳牧走出兩步,忽然停下腳步,思索著說道:“有時候,恐懼才會讓一個人真正的崩潰。”
“恐懼?”
李子堯呢喃著,似是詢問的說了一聲,陳牧恍若未聞的離開了。
噌!
寶劍出鞘,李子堯反覆的觀察了一下。
是他的血,汙了我的劍?
或者,我應該騸了他?
你倒是說清楚啊!
……
方毅是一個合格的家將,至少他做的一切,都完美的闡述了,一個家將的自我修養。
不過,這等二五仔的行徑,讓陳牧十分不恥。
“爹!”
陳牧熱情無比的走了過去,開口叫的林楚頭皮發麻。
一個冰冷的眼神送過去,陳牧隨之尷尬的收回了,想要擁抱的雙手,用力的揉搓著,而後側頭看了看林楚帶來的東西,喜形於色。
“爹,您來就來了,怎麼還帶這麼多東西呢,太客氣了。”
林楚面無表情的走向議事堂,陳牧咧了咧嘴,衝著劉三思等人揚了揚下巴,緊隨著追趕了過去。
“爹,您渴麼?”
“爹,您累麼?”
“陳牧!”
“哎。”
“你要臉麼?”
林楚終於憋不住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見面開口就是拱了自家白菜不說,還一口一個岳父,一口一個爹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