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用板磚狠狠的拍了。
痛的不行!
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猥瑣興奮的面孔,兩顆大大的眼屎,都透露著幾分的激動之色。
“大王?大王醒了!”
“你誰啊!”
陳牧下意識的一拳打了過去,卻乍然感覺道,腦袋一陣劇痛。
“誰特麼的偷襲我了?有種站出來,咱們正面肛……”
手掌捂著腦袋,陳牧痛的直抽抽,嘴裡罵罵咧咧的,忽然停了下來,一臉錯愕的看著,面前幾張面孔。
面前三個人,一臉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那個留著山羊鬍,被自己差點打成熊貓眼的傢伙,赫然在列,只是悲喜交加的表情很奇怪。
“我是劉三思啊大王!”被陳牧打了一拳的男子,捂著眼眶叫屈。
陳牧怪異的看著他們三人身上的古裝,在看看房間的景物,腦袋更痛了。
這特麼哪個窮劇組,沒錢搞服裝道具,連人都找不齊,非要給我一下子,拉來湊人數!怪不得古裝片,越來越差了呢!
揉了揉腦袋,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拿下來一看,手掌上居然有些鮮血,陳牧驚呆了。
“是誰打得我?”
“大王你忘了?”劉三思略顯詫異,急忙說道:“大王您英明神武,大戰平湖縣官兵,以一當十,卻不小心被險惡之人偷襲了……”
“說人話!”
懷抱著利劍的青年男子,一臉平靜的說道:“你好大喜功,逞威風的時候被人打了腦袋!”
陳牧大怒:“我特麼什麼時候逞威風了?”
“糟了!”
劉三思面色大變,大喊道:“鐵牛,趕緊去找李二孃!”
“等等!”
陳牧大喝一聲,制止住了他們。
“我是大王?”
“對呀。”
劉三思一臉心痛的說道:“大王,一定是您腦袋受創失了魂,我這就讓鐵牛去找李二孃,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這是什麼年代?”
“大王,咱們這三不管的地帶,哪管什麼年號啊!”劉三思頓了頓,討好道:“在這三鳳嶺,你說是什麼年號,就是什麼年號!”
三鳳嶺,三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