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看起來有點眼熟啊!
郭襄比我更適合做偵探,她默默掏出手機,開始錄影。
“誒?”郭襄盯著放大了的手機螢幕,小聲叫了一下。
“怎麼了?”我問。
“好像是……不能吧!”
“誰啊?”
這時,聾啞人不知怎的,好似惹怒了車中人,那女人氣憤地開啟車門下車,上來就給了聾啞人一個嘴巴!然後摘下墨鏡,用眼鏡腿猛戳聾啞人的頭!
臥槽,這女人長得好像施鶯!但是距離比較遠,看不太清!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難道聾啞人的僱主是她?
隨後,施鶯和聾啞人又用手語交流了幾句,“施鶯”憤怒地鑽回車裡,重重關上車門,賓士一溜煙出了停車場,我捏起觀氣觀,賓士裡只有司機和“施鶯”兩人,司機可能是他的同事?
聾啞人失落地回到麵包車裡,點著一根菸,愁眉苦臉地抽著,好像在思考什麼,抽完之後,他拉上車窗,也開車離開。我注意觀察了一下,他們交流的位置,剛好是停車場攝像頭的死角。
又等了五分鐘,我才和郭襄出了停車場,坐進車裡,二人相對無言。
“呵呵,怎麼感覺被人給玩了呢?”郭襄冷笑,打破了沉寂。
“……”我打死也不相信施鶯會對我們有什麼不軌的念頭!
“這不科學,老妹,咱冷靜分析一下。”我轉過來抓著郭襄的手,開始回憶聾啞人事件的來龍去脈,很快,我找到了破綻!
“他說他跟蹤我的目的,是為了取我身上的玉佩,對吧?”我說,郭襄點頭。
“我身上的玉佩,咱們倆身上的玉佩,都已經化入身體裡了,對吧?”我說,郭襄又點頭。
“這事兒施鶯是知道的!你覺得她會笨到讓一個聾啞人來取我肚子裡的玉佩麼?怎麼取?難道要挖開我的肚子?我現在的道法,施鶯也是知道的,幾個壯漢都未必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一個瘦弱的聾啞人?”我分析道。
“有道理……可是……”
“你這麼想試試,”我繼續說,“假如雙魚玉佩分別被咱倆給吞掉的訊息走漏出去,被外人知道了,你學傳媒專業應該清楚,資訊的傳播是有誤差的,比如‘我們身體裡的玉佩’很有可能被傳成‘我們身上的玉佩’,那麼,就會造成誤會,是我們佩戴著玉佩,對吧?”
“……你的意思,那個人不是施鶯?”郭襄依舊疑惑。
“你再把錄影翻出來看看。”我說,郭襄掏出手機,回播那段錄影。
“停!往回倒一點。”看到“施鶯”下車抽了聾啞人一個嘴巴的時候,我對郭襄說。
郭襄倒回錄影,又看了一遍。
“你看這裡!”我按下暫停,“她下車只走了兩步,很明顯,左腳下沉的要比右腳明顯!”
“這能說明什麼問題?”郭襄問,“她左腳有傷?”
“是右腳有傷,你假設自己右腳崴了,走走看。”我說。
郭襄試了試,因為右腳不敢沾地太多,所以右腳著地,只是點了一下,而左腳著地,重心則完全落了下去!
“昨晚你和施鶯壓馬路來著,她腳沒事吧?”我問郭襄。
“興許她是我們分開之後傷的呢?”
“那這樣,現在就給她打電話,當場驗證一下。”我說。
郭襄給施鶯打了電話,裝作很隨意,說想她了,想去看她,施鶯說好啊,她還沒起床呢,讓郭襄去她家。
掛了電話,我們火速朝施鶯家裡開去。
她家那片兒我沒去過,只知道是富人區,到了才發現,起止是富人區,簡直就是土豪區,大片的小區,都是獨棟的別墅,施鶯怎麼會這麼有錢!
郭襄引導我找到32號別墅,大門開著,一箇中年女僕站在門口迎接,我開車進去,倒進車庫,下車出來,看見施鶯正在二樓視窗衝我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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