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高中同學,叫張凱,家是臥鳳溝的,跟我關係比較鐵,他沒上本科,唸的新東方烹飪學校,拿到國家二級廚師證,畢業後在福新市開了個飯館,生意做的不錯。
高考結束那年,我去他老家玩,我想登山,張凱不讓,說山上鬧鬼,我以為他逗我玩,晚上跟其他幾個同學喝多之後,我騎著他爹的嘉陵摩托車,帶著我初戀就上山了!
當時天太黑,你懂得,我們也沒有觀景的興致,隱約記得山上確實有個建築,當時還以為是破廟,我們倆還在裡面接吻來著,倒是沒有遇到什麼怪事,後來山風漸大,有點冷,我們就回去了。
現在想想,真尼瑪毛骨悚然!
我初戀叫姬紫萱,大一異地,分手之後便沒再聯絡過。
“然後,我回到城裡,託人找算命的,算算我兒子是不是還活著。找了三個,聽了我說的,都說我兒子肯定沒了。我不信,正要再找,結果今天早上出攤的時候,來了個女的,長得還挺好看,跟我說你兒子還活著,不過,只有一個叫夏朗的道長才能救你兒子。我就問那美女,怎麼找夏道長,那女的說,他就在附近,我可以幫你找,不過,我給你提供那麼重要的資訊,你不得謝謝我啊!”
“我就問她,怎麼謝?那女的說,你的血很珍貴,我想要一些。我一尋思,不就是血麼,就讓她取,結果您猜怎麼著?她居然從袖子裡掏出一根哭喪棒!哭喪棒您知道不?就是出殯的時候孝子舉在手裡那東西,說要用這東西戳我!給我嚇得,以為她是那老道鬼的幫兇,轉身就跑!她追上來,一下子把那玩意戳進了我後背裡!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豆腐西施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幸虧沒有戳穿,否則白瞎這一對兒兇器了!
哭喪棒?隱約中,我好像見過這個東西呢!
“大姐,你還記得戳你那女的長啥樣不?”我問。
“長得……高高的,身材挺好,瓜子臉,長頭髮,嘴邊有一顆痣,怎麼說呢?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豆腐西施回憶道。
“媽,進來一趟!”我沖走廊裡喊。
我媽進來,我要來她手機,翻看相簿,找到一張遞給豆腐西施:“是不是這個人?”
“啊!對!對!就是她!”
麻痺的,紅衣女居然跟到我家來了!
我給豆腐西施看的,是我姐的照片!我姐以前總來早市買菜,豆腐西施當然跟她見過面!
“行了,我知道了,放心吧大姐,我一定盡力,你好好養病,我這就去想辦法救你兒子!”我安慰了豆腐西施一通,起身出了病房。
既然是紅衣女說她兒子活著,那就肯定是活著了。
她什麼意思,幹嘛讓我去救豆腐西施的兒子?
難道她不知道現在我自己小命都不保麼!
我把施鶯和郭襄兩個妞叫到一邊,開了個臨時會議,把這事兒說了一下,讓她們幫著想想這其中的奧妙。
“哥,我猜那個老道鬼,是紅衣女的仇人,她是不是想利用你除掉他啊!”現在我們三人都是完全的有神論者,昨晚在高速上撒尿,我說好像看見個女鬼,蹲在草叢裡瞅我,本想嚇唬嚇唬她們,但她們倆居然都不害怕,還分析此地肯定出過交通事故,死過人。
“不見得吧,”郭襄冷傲地說,“我聽你們說,那個紅衣女好像超級厲害的樣子,想搞敵人,也犯不上找他夏朗啊!肯定另有深意!我想,這事兒是不是和《御氣十九訣》有關?”
“什麼意思?”我問。
“你看啊,這本書是用滿文寫的道術書,你想翻譯,咱們只能回家,翻譯出來之後,又不知道怎麼練,如果紅衣女想幫我們,這個時候,她是不是應該找個人來指點你?”
“你的意思是,她想讓我去找那個老道鬼,讓老道鬼幫我練《御氣十九訣》?”我問。
“說的在理!”施鶯說,“可是紅衣女為什麼不自己指點你呢?”
“她也不會唄!”郭襄挑了挑眉毛說。
嗯,如果黑貓老道和紅衣女確實是一夥的話,那郭襄分析的,確實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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