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這神情,跟那晚要殺我的時候,一樣一樣的!
“哼哼,我開玩笑的,膽小鬼。”郭襄冷笑,伸了個懶腰,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到窗邊,又嘆了口氣,“逝者如斯,我還得活好自己,想必這也是他想看到的。”
“你能這麼想就好……”我從地上爬起來,心有餘悸。
施鶯回來,說已經查到了金良庸的住址和電話,但打電話被掛了,那邊的民警同志,已經開車赴金家,準備面談。我把書一頁一頁攤開,讓施鶯拍照後,發往東北,反正不是什麼機密,多幾個人看也無所謂。
跟郭襄呆在一個房間,總讓我覺得怕怕的,我藉口有點累,回到自己的病房休息,郭襄說要出去走走,我估計她不會逃走,還得幫我破譯這本書呢,畢竟她是中間人,有她說話,效果應該會好一點。
而且,現在她的命運,多少算是和我栓在一起了,到底這書上有什麼秘密,到底鑽進我倆體內的是什麼東西,想必,她也很想知道。
施鶯陪我待著,倆人一起回顧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她得給上級寫報告,不是警局的上級,是國氨的上級,畢竟死了那麼多人,又調動了軍隊,網上雖然把這事兒壓住了多虧了我擋強大的宣傳控制系統),但掀起的波瀾,也許不會止於此。
等她整理完報告,我說能不能幫我查一個叫馬曉鈺的人,應該是這兩個月之內被殺了。
施鶯問我查她幹嘛,我說是我以前一個僱主,施鶯幫我查了查,確實,一個半月前,有個叫馬曉鈺的,死在了自己家中,但不是被殺,而是自殺,割腕自殺。
“真的是自殺麼?別像我和郭襄映象人的案子那樣,草草結案啊。”我笑著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施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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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暗暗佩服,這個郭襄還真有些手段,把謀殺變成自殺,成功騙過警方的追查。
“怎麼,哥,你喜歡她啊?”施鶯笑著問,“從照片上看,長得還蠻好看的呢!”
“可惜胸太小。”我看了看死者照片說。
“哥喜歡胸大的?”
我瞥了一眼施鶯的胸,呵呵了她一臉,我豈止喜歡胸大的……
張嘉琪來看我,說已經準備好了臺詞,到時候如果她爸媽問的話,讓我配合一下,假扮她學長,就說她腳上的傷,是我帶她去工地參加實踐活動的時候,不小心摔在鋼筋堆上戳的,因為這傷口的位置實在太過詭異,用別的藉口很難瞞得過去。
我說行,假扮你男朋友都行。
張嘉琪臉紅地看了一眼施鶯:“我可不敢跟這漂亮姐姐爭你。”
吃晚飯的時候,福新那邊來電,說已經找到了金良庸老人,但他癌症晚期,正在住院治療,生命垂危,隨時可能去世,他兒子表示,不想幫這個忙,怕老人勞心過度。
這種事,警茶又不能勉強,郭襄給他兒子打了個電話,他兒子很固執,還是不答應。
“要不,我去一趟東北吧。”我建議道,“看看能不能用誠意打動他們,這兩天過的心驚肉跳的,我也想回家看看。”
“我跟你去吧,哥。”施鶯說。
“我覺得此法可行,”郭襄一看施鶯要去,她假裝很深沉地說,“我也跟你去。”
那也是郭襄的老家。本來我姐也要回去,不過周小迪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感覺身體很不舒服,宋佳只好回去照顧周小迪。
剛好張嘉琪的爸媽到了,按照事前排練好的內容,敷衍完二老之後,我們三人出發,臨出發的時候,宋佳打電話給施鶯,問能不能幫忙聯絡到好點的大夫,她家附近的醫生,沒看出來周小迪得的是什麼病。
施鶯給找了熟人她的門子非常廣,也非常硬),把電話給了宋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