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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傳到九陽縣時,已是半月以後了,說是被慕容山抓走的山匪,在押送前往邊疆的路途中,趁官兵不察給逃了。
“逃了幾人?”
“全逃了!”
“這!那些山匪會不會殺回來?”
“誰說得準,指不定要回來找趙長茹報仇呢!”
縣城中,議論紛紛,人人皆覺著要大難臨頭了。
趙長茹沒想到,此事竟還未了結,當即派出雷風建工中隱藏的十數名殺手,“去!把人給我抓回來!”
“姑奶奶為何不讓他們直接把那些山匪給殺了?”
“那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命,說殺便給殺了麼?”
“姑奶奶,那些是山匪!他們殺的人可不只一個,要他們償命也是天經地義。”
“話雖如此……”
趙長茹並不想造殺孽,她從前生活在法治社會,並不習慣以殺人解決問題。
馬二忽又打趣道:“便是抓來了活口,讓姑奶奶說上兩句,不也得羞憤難當,自行了斷?”
他說的是那被趙長茹擊潰心理防線選擇咬舌自盡之人
趙長茹一記眼刀射去,“你若還想保住你的舌頭,便給我少說兩句!”
馬二連忙捂住嘴。
趙長茹想了想,又叮囑那些殺手,“若是見著一個衣著奇怪的老頭,務必把人帶回來,切記莫要傷其性命。”
“是。”
眾殺手領命而去。
“姑奶奶,你說的那人,有啥特別的?”
趙長茹搖了搖頭。
她只是有一種直覺,那人絕不是普通的山匪,或許鷹老大能帶著眾山匪,繞過慕容山的兵馬,從黑虎山中出逃,便是因有那人相助。
幾日後,殺手們抓了個人回來。
鏢局已經交付給了魏長義,沒地方用來關住那人。
趙長茹便讓馬二將那人送去先前的福利院,那裡的小孩子全讓石旦帶走了,正好空出個地方。
馬二將那人頭上蒙的黑布一把扯下,向趙長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