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李觀見有人與自個兒抬價,心裡很是不爽快,再有馬二事先買通的幾個妓女,同那李觀吹耳旁風,要見一見那稀罕的“故事刊”。李觀於是放下話來,那書刊有多少他要多少,他在風月場上說了大話,若是不能兌現,還有何臉面。
雖知五十兩一冊的價格已經高得離譜,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從李家揹著李大寶弄來銀子。
“還有一事——”
趙長茹在馬二耳邊吩咐幾句。
馬二聽完,大驚,“姑奶奶,這可使不得!”
趙長茹自袖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他,“只管去辦就是。”
馬二接了那銀票,仍舊想要勸趙長茹,別做這樣冒險的事。
趙長茹只擺擺手,讓他快去。
她笑著,望著原本陳列著書刊,如今已空空如也的書架,暢快一笑。
發財的機會來啦!
馬二見狀,甚是無奈,不好再勸,只得依照趙長茹的吩咐去辦。
……
仙鶴堂中。
杜昭正帶著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欣賞店中收集的書畫。
“那日若不是為我接風洗塵,讓你離了這仙鶴堂,那賊人便沒有機會縱火,雖未造成大患,白讓這些字畫受了那煙熏火燎的罪。”
“若不是去見了先生,怕是我要同這些書畫一併遭罪,是先生救下了我才是。”
被杜昭稱作先生的,是他作學生時的夫子,姓簡,也是今歲京都派往府城監讀的官員。從前欽點的巡考官,一人便可兼管監考,讀卷兩樣,今歲卻特設了個監讀官,便是防著有人在科考中徇私舞弊,買通地方考試院與巡考考官。
簡先生忽然想到什麼,“你那日與我提及之人確實是,難得的有才之士,只是……”他頓了頓,並未繼續說下去。
杜昭知他有顧慮,於是說道:“先生身份特殊,不必多說,但請先生盡力,莫要埋沒人才,國朝需有許公子這般出身貧寒,又兼一身才學之人,出身貧寒才能體察百姓之苦,才學高深才能通曉治國之道。”他說到最後,已有幾分激動。
簡先生凝視他片刻,拍了拍他的肩,“當初你遭受不公,為師卻未能替你討個公道,這些年來始終覺著愧對你。你若回心轉意,為師替你在京城謀個職位。”
“先生莫要再提從前,這朝堂中爾虞我詐之事,不是先生能夠替學生全解決的,學生這些年在這仙鶴堂中買賣字畫,倒是極為自在快活,不似從前……日日如履薄冰,深陷黨派之爭。”
簡先生笑了笑,“他日我告老辭官,便來你這兒,同你一道自在快活。”
杜昭也跟著笑了,“學生自當恭敬遠迎,那時,先生再來我這仙鶴堂,見著的許又是另一副景象了。”
他不禁想起那日趙長茹同他商量的事。
簡先生好奇追問:“此話怎講?”
杜昭便將趙長茹的設想,說給了簡先生聽。
簡先生過後,拍手稱奇,“這趙掌櫃是何許人也?竟有這般遠見,朝堂上計程車大夫,還未必及她呢!”
“這位趙掌櫃便是許公子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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