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許。”
“相公……”她的聲音軟了幾分,帶上些撒嬌的意味。
許元景眼中一蕩,立時又定了神色,“不許就是不許。”
他難得這般專橫,這不講理的模樣,本是惹人氣惱的,但配上他亂了的心跳,又讓趙長茹氣不起來,甚至還有一層層滿足甜蜜,水波一般在她心間盪漾開來。
他會如此也是為她——趙長茹嘴角勾起一抹笑,將許元景擁得跟緊了些,嬌媚的臉頰在他胸口蹭了蹭,小貓撒嬌誘主人戀愛似的。
許元景見她這般,不禁心猿意馬。
趙長茹聽他心跳得更快了些,纖細的腰肢往後仰了仰,抬起臉來去吻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好似獎賞,漸漸地將吻移到他凸起的喉結。
他的下頜線是柔和的,並不見明顯的稜角,卻完美得讓她吻了一遍還不夠。
她一半是為美色所誘,一半是為勾引他服軟。
她在那“怦怦”的心跳聲中,輕輕地吻著他,帶著明顯的意圖。
他們的事便不勞煩村子裡熱心的大哥大嫂了,她自個兒搞定便是!
趙長茹打定主意,將素手從許元景斜襟的領口探入……
她柔軟的指腹,在他凸起的鎖骨上游移,來回輕輕地點著,點著……
許元景喉頭滾動,額邊滾下一滴汗來,他只覺周身都燥熱起來,衣襟裡那作亂的小手,涼涼的,像他慣用的那盞硯臺,可它又那樣軟,與硯臺的堅硬分明兩樣。
他將近二十載的年歲裡,少有這樣的感覺,自他與長茹親近後,雖偶爾與她肌膚相親,但從未像今日這般,好似就隔著一層薄紗,無論是他或是她,只要稍用力便能相擁——融入彼此身體的相擁。
薛大夫的話猛然在他腦海想起。
許元景頓覺渾身發冷,先前那些心猿意馬,一瞬都被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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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將趙長茹推開,見她眼中滿是不解與驚詫,他只能難堪地別過眼去,掩飾自己眼中的慌亂。
趙長茹不明所以,卻連忙關切問道:“可是還在痛?是毒沒有清乾淨?”
許元景輕咳一聲,換了個姿勢,離她遠了幾分,也將自己衝動的一面掩藏起來,他雖有意瞞著她實情,卻也不願向她說謊,只含糊地應了句,“毒已經解了。”
他體內的毒確實是解了,只是沒解得乾淨……
想著,他籠了籠袖口,摸那暗袋中的小瓷瓶。
幸而他方才及時抽身,若不然這袖中的東西,怕是已被長茹發現了,雖然他那時並未想到這一層,只是想起薛大夫所說的,他體內殘餘的毒會在行房時過給與他歡好之人,他無論如何不能讓長茹遭此毒害,他忍一忍便好了,待剿滅黑虎山上的土匪,他再用薛大夫給的藥清除餘毒,往後……往後再與長茹做一對貨真價實的夫妻。
許元景的想法,趙長茹無從得知,見他有些拘泥,想他應當是沒有經驗,便也不再強求了,畢竟她也沒啥經驗,眼下也並非好時機,方才只是一時動情,便想趁熱打鐵把事辦了,現在想來也有些羞窘。
土匪一日不除,一日不得安寧,還不是她沉溺於風花雪月的時候。
趙長茹坐直身子,撫平胸前的衣領。
雖然是她先動的手,他也不是從始至終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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