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衝過去,便將那人按在桌上。
“誰!誰碰老子!”
伺候的兩名姑娘驚叫著倉皇躲開,留那被按著的小土匪,在桌上死命掙扎,可他哪裡扭得過兩名下力工出身的守衛,他若是有這般好力氣,也不用上黑虎山替人賣命了。
馬二走過去將掉落在地的彎刀撿起,拿在手上恣意把玩著。
“龜孫!莫碰老子的刀!”
小土匪憋紅了臉大罵道。
馬二神色瞬間兇狠,手裡的彎刀猛地紮下。
小土匪嚇得瞪大雙眼。
馬二卻又收了力道,那彎刀只輕輕戳在小土匪臉上。
小土匪驚恐地瞪著馬二,卻還硬著頭皮罵著,“你個龜孫!不想活命了?”
馬二手上一用力,彎刀尖刃便刺破那小土匪的臉皮。
“回去報個信——”
馬二手裡的彎刀在小土匪臉上游走著,嚇得那小土匪閉眼縮脖,一個沒忍住竟尿了褲子。
姑娘們聞著那尿騷味,連忙嫌惡地掩鼻躲開。
馬二用彎刀挑著那小土匪臉上方才被戳出的傷口,逼問道:“報是不報?”
小土匪痛得大叫,“報!報!”
馬二向兩名守衛遞去眼神,示意他倆可以鬆手了。
那小土匪一瞬掙脫開,倉皇逃出翠紅樓,竟是連自個兒的彎刀也不要了。
馬二則將那沾血的刀子,在老鴇身上擦了擦,“往後,你這翠紅樓若是再敢招待黑虎山的畜生,就別怪——”
那老鴇嚇得臉上抹了兩斤白麵似的,連忙一個勁兒地搖頭保證再也不接待黑虎山中人。
馬二走後。
那老鴇陪著笑臉安撫眾人,仍舊有人經不住嚇,跟著馬二後腳倉皇而去。
因著今日雨下得厲害,生意本就不算好,這一鬧又嚇走一波,老鴇氣得七竅生煙,逮著樓裡的三五打手便是一頓罵,罵他們是白吃乾飯的一群慫包。
打手們面面相覷。
他們也就能制住發酒瘋的客人,發狠上刀子的卻是不敢出頭。
雖然方才確實是他們慫了,卻也慫得恰到好處。
“春媽媽,您咋還氣上了呢?有人幫著收拾那黑虎山上來的小畜生,不正好合了您的心意!”
“對呀!那黑虎山上的畜生,從來白吃白喝,不給一個子兒,咱好些姑娘,伺候完那些畜生,三日接不了客,現今有人替您出這口惡氣,豈不正好!”
老鴇聞言細細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那幾名打手鬆下一口氣,正要四散而去時,老鴇忽而出聲問道:“那雷風公子是啥厲害人物,竟然敢揚言要滅了黑虎山上的土匪?”
……
茶樓,酒館之中,眾人聊得火熱。
“那雷風公子是啥厲害人物,竟然敢揚言上黑虎山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