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茹輕笑一聲,看向蕭映雪,“姑娘可否為在下與夏少爺做個見證?”
不等替趙長茹牽著馬的蕭雲逸出聲,蕭映雪便毫不猶豫地點了頭。
顏真不幹了,奔上前來:“小姐,你答應給我買酒,還沒買著呢!”
蕭映雪拔下一隻簪子扔給他,“自個兒買去。”
顏真轉頭看向蕭雲逸,“你果真不管?”
再不管,他的親親小姐,都快要被人拐帶跑了!
蕭映雪瞪著他,“還不快去買你的酒!”
顏真捏著簪子,含情脈脈地看著蕭映雪,“小姐——”
蕭映雪做勢要搶回簪子。
顏真立時後退一步,將握著簪子的手背在身後,撂下一句:“小姐,保重!”便跑了個沒影兒。
夏庭軒看向蕭映雪髮髻上另一隻簪,不由心下一動也想要。
他瞥一眼趙長茹,暗自盤算著。
等他贏了,小丫頭鐵定要攔著,不許這人鑽他的胯,屆時他便讓她把簪子給他……
夏庭軒想得倒好,待到了臨近的馬場,又升起退意。
他那兩名僕從緩過勁兒來,一人一邊硬著頭皮伺候著那匹黑馬。
經了方才在街上被那黑馬險些拋下那一遭,夏庭軒看著這黑馬便覺著心底發憷,可他已撂下了話要贏的,臨陣反悔也太沒面子了!
他又看了一眼蕭映雪頭上的簪子,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走向那黑馬。
馬場為圍著一群人看熱鬧,他們對夏庭軒不陌生,都知他是府城小霸王,卻對趙長茹這個雷風公子知之甚少,越是不知便越是想知。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揣測著雷風公子的身份,短短時間內便編造出了十數個版本。
知曉雷風公子擅長琴技的,說他是某位隱世琴師的高徒。
不知曉的說他是豪門世家,偷溜在外逍遙的貴公子。
……
跑馬場的馬道是橢圓形的,類似於後世學校中的塑膠操場,但比統一規制四百米一圈的塑膠操場大上許多,一圈約莫有一千米。
夏庭軒與趙長茹比的是速度。
也就是誰先驅馬跑完一圈馬道便算誰贏。
在不設定任何障礙物的情況下,只是比跑馬的速度,其實並不能很好比較出馬上之人的馬術高低,而更多的是依託於馬匹的優劣。
可以說人佔三分,馬佔七分。
夏庭軒的黑馬是難得的烈馬。
越是性子烈的馬兒,越是速度上的佼佼者。
而趙長茹的馬,卻只是買來代步用的,比夏庭軒的黑馬定然是輸。
但趙長茹對自個兒有信心,即便是技術只佔三分,她也能以三分勝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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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繞馬道一圈比試,起點即是終點,又多有人在馬場進行比試,所以便在馬道一處架起一道橫樑,每有人在此比試馬術,便於橫樑上懸下一段紅綢,先一步奪下紅綢的,便算比試優勝者。
趙長茹與夏庭軒兩人牽著各自的馬走上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