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茹晃悠著,絞盡腦汁地想,該如何拉齊淵上船。
其實她盯上興福錢莊,並不全是想拿投資,來救活品味軒,而是想傍上一座金山,為她後續施展拳腳,置辦產業提供便利。
若是請齊墨當說客,可能成事?
想到昨日臨街所聞,趙長茹無奈輕嘆一聲。
只怕齊墨出面,非但不能成事還得壞事。
思來想去,仍舊無解。
趙長茹索性另想該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
她手上的銀兩,留出許家上下半月用度,已然所剩無幾,根本無法支撐她的酒樓夢。
趙長茹不免淡淡憂傷。
她捨命換來的一百兩銀,咋還沒捂熱就快沒了呢?
她得再想辦法弄點錢!
趙長茹暗自盤算著,目光不經意瞥向街邊攤販貨架上掛著的面具。
她腦中靈光一閃,眼睛亮了起來。
……
趙長茹買了身月牙白男式大儒袍套身上,再買了一張玄色面具隱去半面嬌顏,大搖大擺地走進清音閣。
她身量本就比一般女子高出半個頭,又在新買的鞋履裡墊了東西,竟與一般的男子差不多高,只是看著瘦弱一些。
身材不夠,氣場來湊。
趙長茹特意買了把摺扇凹造型,信手闊步竟真有幾分君子之風,瀟灑之氣。
她未在一樓多做停留,而是直奔二層而去。
趙長茹來得湊巧,恰逢四五人為琴競技。
這琴雖比不得昨日秦川佔去那把,卻也是得拿出三百兩銀才可競買的精品。
此時正在試琴之人排在第三位,卻比前兩位琴技都要好。
那兩位自知與琴無緣,皆搖首嘆氣一臉沮喪。
另兩位還未試琴的,一人躊躇滿志,一人灰心喪氣。
琴音落下,撫琴之人躬身抱拳作禮。
換第四位上場,竟比第三位來得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