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與齊墨吵起來的人,突然一把推上許元景。
琴“錚”一聲。
許元景踉蹌著,險險穩住身形。
“你也配撫琴?”
那人冷哼一聲,戲謔問道:“哪裡傳來一股子酸味?”
眾人聞言,聽懂了的掩面竊笑,未懂的還真皺著鼻子聞。
那人湊近許元景,狀似聞了聞,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有條窮酸的狗。”
趙長茹一個箭步上前,一巴掌甩在那人臉上,將許元景護在身後。
那人不敢置通道:“你敢打我?”
趙長茹冷笑道:“有何不敢。”
那人恐嚇道:“你可知我爹是誰?”
趙長茹諷刺道:“你沒將你爹牽出來,我怎知是誰?你若事事都得靠你爹庇廕,何不躲在你爹褲襠底下,還出來丟人作甚?”
眾人聞言鬨笑起來。
雖說一人有父祖庇廕並非壞事,可若是被人指出橫行霸道全憑父祖之名,便顯得此人太過無能,更何況是被村婦指出來呢,那豈不是表明此人無能得連村婦都看他不上!
那人被氣得雙目通紅:“你!”
報價小廝板起了臉:“這位琴友,請你離開清音閣。”
那人狠狠跺腳,見眾人恥笑於他,顫抖著手指了一圈,怒火中燒道:“你、你們等著!”
從容的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來。
眾人看過去,便見一身著月牙白大儒袍的男子,手持木柄紙扇,面帶譏笑之意走來。
“不過一縣令之子,不學無術之徒,也敢在此撂狠話,真是可笑。”
縣令之子!?
趙長茹內心一陣狂亂。
她現在官司纏身個,還得罪了個官二代,不會這麼倒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