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吸鼻涕的聲音,封一溟嘴角微扯,“你就不能小聲點?”
“幹嘛,現在連我吸鼻涕都要管嗎,那幹脆別給我遞紙啊。”
封一溟:“......”
兩人就這麼站在江邊,也不說話,倒映在江上的身影緊緊貼在一起。
—
“啊—”
鄒家,臥室內不斷發出蔣沅年嚎叫的聲音。
鄒露瑤站在一旁,看著家庭醫生給蔣沅年上藥。
他被打得滿身都是傷,頭被打破了,臉也被打腫,狼狽得不像樣。
顧家幾人真的是將他往死裡打,最後隻留一口氣就夠了。
看到這樣的蔣沅年,鄒露瑤心裡不知道有多爽。
打得好!這個畜生就欠打。
她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叫得越大聲,她就越高興。
“賤人,站在這幹什麼,看我的笑話嗎!”
蔣沅年趴在床上,轉頭時,看到她麵無表情的盯著自己。
他立馬就不爽了,抄起枕頭朝她砸過去。
鄒露瑤站著不動,冷硬道,“既然你看我礙眼,那我就先出去了。”
“站住,過來!”
鄒露瑤身側的手攥緊,如果可以,她也真的很想狠狠揍他一頓。
但是現在,還不行。
她不情願的轉身走回去,“有什麼事嗎?”
“蹲下。”
豈料她一俯身,他就猛地拽住她的頭發。
鄒露瑤疼得叫出聲。
“賤人,我現在這樣你很開心是不是,你也在暗地裡笑話我吧。”
蔣沅年說著,將她的腦袋使勁往下摁,扯頭發的力氣也越發大。
這一幕,讓站在一旁的女傭嚇得倒吸一口氣。
蔣沅年更加過分,將她的頭往床頭櫃上撞去。
“賤人,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跟你那保鏢眉來眼去的,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都一起上過床了吧。”
“蔣沅年你別隨意侮辱我,我以為我跟你一樣嗎!”鄒露瑤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