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廷看著好像一條狗似的,趴在地上的祁連風,看著他那面部表情的變化,心知不好,掌風出力,將祁連風拍暈。
“想『自殺』?本相怎麼會忍心,你這麼完美的藝術品死掉呢!”從袖中拿出一塊天蠶絲所制的手帕,動作優雅的擦這手,口中卻說著殘忍的話,“木風,莊內一個活口不留,務必將青玄令找到。舒格,將祁連風帶回閻司堂,做成傀儡!!”
“是,大人!”兩個玄衣侍衛,恭敬的對他抱拳說道,
“雲兒,這條密道通向另一個山谷,韓玉廷的爪牙無法找到,你帶著青玄令快走。”紫衣美『婦』滿臉不捨,原本精緻的妝容早已不再,緊握住自己女兒的手,“一定要保管好令牌,不能讓它落在心術不正的人手中。”
“不,不行。爹還在外邊呢。”紅衣上滿是劍痕血漬,頭髮凌『亂』的祁若雲看著緊握住自己手的紫衣『婦』人,以及開啟密道滿身狼狽的白衣男子,焦急的說:“娘,哥哥,我不走。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如何棄你們而走。要走我們和爹一起走,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娘,你和妹妹先走,我去找爹。”祁嘯凌將祁若雲和自己的母親推向密道,“娘不會武功,雲兒和娘先走,這樣才不會讓我和爹分心。隨後我和爹會去找你們。”
祁嘯凌給她們一個不捨的擁抱便轉身向外走去。
“凌兒,雲兒,你們走吧。”祁夫人聽著外邊逐漸『逼』近的殺聲,決然一笑,“你們長大了,我和你爹也能放心了。我是不會留下你爹一個人的。”
祁嘯凌見此情景,他心底明白父母之間的感情,知道無法改變自己母親的決心,聽著逐漸『逼』近的殺聲轉頭不捨地看著自己的妹妹,此時的場景,使得他流下淚水。將祁若雲抱在懷中,帶著濃濃地不捨,說了句:“雲兒,珍重,我和爹孃永遠愛你。”便在祁若雲未反映過來的瞬間,將她推向了密道,在那石門關上的一瞬間,娘和哥哥決然不捨的眼神,成為她腦海中永難忘記的畫面。
閻司堂內以黑『色』為主『色』調,大廳正座上坐著一個身穿暗紅『色』鑲金領衣服的男子,玉冠束髮,滿臉邪氣。此人正是閻司堂主,皇帝身邊的紅人,右丞相韓玉廷。
對於黎國權貴百姓而言,閻司堂算是一個讓他們又敬又怕的地方。上至權貴、下至黎民百姓,無論有任何事情,若想透過閻司堂討回公道,必先要經受的一定的折磨。不過最後的公道也會得以明白。
韓玉廷十八歲殿試奪得魁首,因著自家姐姐的關係以及本身就有著驚世之才,便被皇上封為右相,併成立閻司堂。左右不過三五年的光景,閻司堂看似忠於皇上,但韓玉廷做事全憑喜好。
而此時讓人們又敬又恨之人,正坐在閻司堂內,右手把玩著一把玄鐵匕首,一雙自帶風流的桃花眼,輕瞥了一眼站在大廳正中一身黑衣的人。木風頓覺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自己,“大人,祁家無一人生還,青玄令如今下落不明,是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大人責罰!
“嘶”,木風雙腿跪地,痛苦的趴在地上。話落,韓玉廷手中的匕首從木風的臉頰飛過,帶著一縷頭髮『插』在了身後的柱子上,“謝大人不殺之恩。如今祁家已滅門,青玄令的去向,請大人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定會將青玄令找到。”
韓玉廷的目光落在木風的身上,懶懶地開口,,“一個月,否則這暗衛首領也該換人了。”地上跪著的木風聽言,抱拳說,“謝大人,此次定不辱使命,屬下告退”。
“哼,無一人生還?祁連風能忍心自己的寶貝女兒慘死。祁若雲,看來這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不知是想到什麼事情,韓玉廷臉上『露』出一抹邪笑。
“木風,大人怎麼說的?你沒事吧。”一身青衣,手拿佩劍的格舒滿臉擔心地看著走出來的木風。
看了格舒半晌,木風嘆了口氣,輕拍了一下肩,兩人並肩而走,“是我辦事不利,要知道,這幾年來大人為了家姐之事對青玄令有多看重。原本這次大人的計劃是萬無一失,可,唉。”木風頹廢地對身邊的好友說,“看來我這暗衛首領也該換人了。”
聽了木風的話,格舒恨鐵不成鋼的打了他一拳,“你怎能說這樣喪氣之話。大人既然給你機會,你卻是這樣的心態對待這次機會,豈不是讓大人心寒。還有時間,我們一起想辦法。”
,
喜歡傾國絕寵:凰妃臨天下請大家收藏:()傾國絕寵:凰妃臨天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