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吧。既然如此,就和我們一起去吧。”付夢看著她只得無奈的道。“我們只有兩匹馬,要不子靈和我一匹?”
“好的,我聽付姐姐的。”
“對了子靈妹妹,你朋友是什麼人?和幽鳴澗的主人有什麼關係?”付夢狀似無意的問道。
“我只知道我朋友要去幽鳴澗,具體有什麼關係,我確實不知。”衝著他們二人露出了大大的笑臉,“付姐姐和嚴哥哥去不語鎮什麼事情嗎?”
“我和師兄本是大蠻人,恰逢師門弟子外出歷練,聽不語鎮的風景挺不錯,便在最後決定去那裡一番。”
“奧奧,其實昊城也挺不錯的。”
“那下次有機會了我們再去。”
“你們兩個坐著歇息,我去看看能打到什麼野味。”嚴岑瀾對著二人完便向樹林走去。
幽鳴澗內
豐辰耀牽著疾雪順著祁蓂煙所指的方向向前走去,待理清思緒後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處竹子圍成的院落前面。院落異常乾淨整潔,中間是一張石桌,兩旁的藥架上放著分好類正在晾曬的藥草。
豐辰耀站在門口,衝著院落內客氣的道:“請問院落的主人在嗎?”
話音落,從正中的屋內走出一個滿頭白髮卻精神抖擻的老者。
“您是婆娑姥姥嗎?晚輩師承伏衍道人,今日來此,想向師伯求得幽鳴澗的一種花去救朋友。”心知那人定是婆娑姥姥,來不及細想為什麼順著所指的方向會走到這裡,他抱了抱拳,清越的話語便了出來。
“師伯可不敢當,若我所料不差,你便是黎國太子了吧。”婆娑姥姥走到門口,看了看那俊美的面容,諷刺道:“堂堂黎國太子,竟對我一個山澗野婦如此客氣之話,就不怕給你那師父臉上抹黑。”
“師伯嚴重了,晚輩不知師父同你之間的糾葛是什麼,但我朋友這次所中乃是名叫追憶之毒,這藥引唯有幽鳴澗方櫻”豐辰耀沉聲道,“方才我路過開滿赤荇花的地方,原本可以獨自摘取花便離開,正是想著師伯同師父之間的關係,才沒有那樣做,而是先徵求同意。”
“追憶!怎麼可能?我當年隱居之時分明把那毒藥全毀了。”隨即想到了什麼,“哼,你若是摘了花獨自離開,估計這會就成一具屍體了。”
“此話怎講?不是隻要是日落之時所摘的花便是追憶的藥引嗎?”
“話雖如此,只是對於在那日落那刻摘花能立即服用者而言。若是尋常的人,就算時間上正確,但若是少了一樣途中用來裝置赤荇花的東西,照樣是致命的毒藥。”婆娑姥姥看著豐辰耀淡淡的道。
“既然如此,能否請師伯告知需要何物?”豐辰耀聽後,語氣略顯凜冽的道。
“你既是伏衍的徒弟,對於我同你師父之間的恩怨糾葛想必應該清楚。想要知道要用何物放置赤荇花,哼,休想。”婆娑姥姥冷笑道。
“人要有慈悲之心,敢問師伯因為同師父之間的恩怨,就要讓一個無辜之人為此丟掉性命嗎?更何況那人還是黎國的皇商葉家少主。”豐辰耀雙眼一凌,將疾雪安置在一邊,對著旁邊的一排竹子出掌,只見掌風一出,那一排竹子瞬間像是被冰凍住一般,“不知這樣師伯能否告知晚輩?”
“他竟然將冰玄掌傳授給了你!”看著旁邊的竹子,喃喃自語,隨記沉聲,“就算是黎國的皇商,與我婆娑姥姥又有什麼關係?”
“師父,你沒事吧!”從遠處走來的祁蓂煙看到眼前的景象,心裡一緊,運起輕功向旁邊的青色身影出掌,“哪裡來的歹人,竟然在這裡撒野。”
凌厲的掌風鋪面而來,豐辰耀對於眼前那人,自是不會出手傷及分毫。卸掉了冰玄掌後勁留下的寒氣,只守不攻。
本來豐辰耀的武功遠遠要高出祁蓂煙許多,可奈何他不能傷及對方,又想著讓對方出下氣,的竹院前一青一白兩道身影上下翻飛,青色的略顯狼狽。
估摸著差不多了,婆娑姥姥適時地出聲,“好了蓂煙,住手。”
“是,師父。”祁蓂煙心裡鬆了一口氣,虛打一招,落在霖上。
“呵呵,想必這位便是師妹了,武功不錯。還要多謝剛才的指路呢。”豐辰耀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衝著祁蓂煙。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蓂煙,你眼前的這個人,是黎國太子豐辰耀。記住,江湖中人不於朝廷之人來往,謹記。”拍了拍祁蓂煙的肩膀。
“太,太子。你竟然是太子。”著將婆娑姥姥扶進院子,不等豐辰耀回神,便快速將院門關上,隔著圍欄,冷生諷刺:“太子殿下,您還是別亂認親戚了。我們鄉野之人高攀不起。這裡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還是快走吧。”
“我是為朋友求赤荇花而來,只要婆娑姥姥將如何儲存花的方法告知,定不在此多留。”看著祁蓂煙的動作,想到葉展飛所剩不多的時間,豐辰耀面色一沉,略微有些發怒的徵兆,沉聲道,“此事關乎一條人命,時間緊迫,煩請祁姑娘替我勸下家師。”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人命,你跟我在這裡談人命?我不會勸師父的,更不會讓師父告訴你的。”
“雲兒,你……,對不起。”心知自己的話觸及到了令祁蓂煙傷心的事情上,細弱無聲的道歉到,心緒起浮的祁蓂煙雖未聽到,但有著深厚內力的婆娑姥姥還是聽到了些許字眼,看著旁邊的祁蓂煙,眸中沉思起來。
“今日色已晚,明日在來叨擾。告辭。”完便牽起疾雪,“祁姑娘,麻煩告訴家師,澗外的陣法在進來時被改動過,有幾處問題,如今也已被調整好了。”
“這,請師父將陣法教授於我。”待門外的聲音離去,冷聲道。
“不急,你先跟我來。”看著跟在自己旁邊走到書房的祁蓂煙,“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要問我的嗎?”
“蓂煙知道,有些事情,若是師父想讓我知道,自然便會告訴我。反之,不想讓知道的,再問也不會。”祁蓂煙看著在書房裡找東西的人無所謂的道。
“咳咳,他是我師兄的徒弟,同時也是黎國太子。”看到祁蓂煙變聊臉色,話卻未停下來,“你同他認識對吧?他能找到這裡,肯定同你有意指路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