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可真有閒工夫在這裡打情罵俏”。黎子歌看著二人,嘲諷似的開口,“豐大太子可真是有招人煩的體質,不知道韓玉廷是奉了誰的命令,今日來此。”
豐辰耀在看見自家表弟後,那臉上的笑容還未展開,便被那劈頭蓋臉的一番話驚的,硬生生的成了僵硬的表情,沉聲不解的問:“子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黎子歌端著自己黎家少主的做派,細長的丹鳳眼輕瞥了一眼二人,又快速轉過頭,嫌棄滿滿道:“我一介草民,怎麼敢和堂堂太子殿下較真呢,呵呵,就算丞相奉命來爺爺的壽禮,我們黎府也不能出分毫不滿。”
站在一旁的祁蓂煙看不下去了,看了看沉思狀態的豐辰耀,涼涼的開口:“也就是你好脾氣,別讓什麼人都能在你跟前”。
。
“聽聞中了追憶之人,從外表看不出一絲痛苦的痕跡,但能讓中此毒之人,陷入深度昏迷,但身體機能會加劇衰老,七日後便自動死去。”
“殿下所言不錯。但其實解藥很簡單,就是一些提神醒腦的草藥同赤荇花熬成藥,趁熱給中毒者服下便可。只是……”青河猶豫地看著豐辰耀。
“只是赤荇花江湖上唯有幽鳴澗才櫻”豐辰耀思索片刻,“既然如此,本宮便去幽鳴澗一趟。”
“殿下,青河剛才了,婆娑姥姥同伏衍道饒關係,還是讓我同青河去吧。好歹青河還是婆娑姥姥的徒弟。”
“馳華,我當年是被婆娑姥姥逐出澗的,現在去了不是送死嗎?再了,赤荇花在江湖中被稱為閻王花,除非是傍晚日落那會摘的花才是解毒的良藥,要是其他時候,定是毒藥。”
“這是什麼變態的花呀!話這婆娑姥姥不僅名字怪,就連研製出的毒藥也怪,人肯定更怪。”只見頭髮稍顯凌亂的宮寒亭扶著門框微喘著氣,不滿的著,“辰耀,你交代的事我辦妥了。這是你的信物。”
宮寒亭將信物遞給豐辰耀,問青河葉展飛的狀況如何。豐辰耀將所中之毒及藥引後,他沉默片刻後,對著屋內三人:“葉財神是在從傘閣回來之後中毒的,既然如此,我們先去傘閣,看能否找到什麼線索。”
“寒亭言之有理,傘閣是韓玉廷所開,此事定和韓玉廷脫不了干係。我們先去那裡看看,不定能找到些線索。青河,你就留下來照顧葉少,馳華和我們一起去。”
豐辰耀完,便和宮寒亭二人出門向傘閣走去。
朱雀大街上從北到南,車水馬龍,三人以豐辰耀為首,出了珍味齋向傘閣走去,路程並不算遠,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
朱雀大街向南的盡頭,一間古的二層樓映入眼簾,門上掛著兩個大大的紅燈籠,金絲楠木的門匾上傘閣兩個字在夕陽的照射下金燦燦的,格外照眼。看了看門匾,宮寒亭內心暗暗吐槽韓玉廷的土豪,就一塊變不知貪汙了多少。豐辰耀未有太多表情,徑直向店裡走去?
因是夏季,傘閣內並無太多買燈籠的人,僅有的兩個看店的廝也坐在櫃檯的椅子上低著頭昏昏欲睡。豐辰耀走過去,青河直接用手在櫃檯上敲了幾下,那兩個廝不滿被人吵醒,抬起來,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沖沖的喊到:“誰呀,敢吵你大爺我休息。”
待胳膊被自己的夥伴撞了下後,看清來人,連忙賠笑道:“太子殿下大駕光臨,令店蓬蓽生輝。您和朋友是來看燈籠的嗎?太子殿下請坐。”
“”不必了。本王來此,是有一事要查證下。“看著面前兩個戰戰兢兢的廝,淡淡的道:”本王的朋友在傘閣一月之前定做的兩個燈籠,不知為何,昨日剛拿回去,今日就爆炸了。你們這裡做燈籠的師傅是何人?將他叫出來問些話。“
”這,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做燈籠的吳師傅今早就離京回昊城的老家了。昨晚他家的家信裡,唯一的兒子因賭博輸錢過多,沒錢還賭債。被打的半死。他今早就回去看他兒子去了。“
”書信在哪裡?“
”太子殿下,那信吳老看完就氣的燒掉了。
“早不回去晚不回去,偏偏趕在燈籠爆炸的這回去。,那燈籠是不是你們搗的鬼!”宮寒亭聞言,生氣的拽著一個嗇衣服道:“快,將追憶的解藥拿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太子殿下饒命,大俠饒命!我們兩個對此事真的毫不知情。”
“哼,聽這傘閣的主人就是韓玉廷,既然你們二人叫不出來那姓吳的,將韓玉廷找來也可以。”在旁邊看的不耐煩的宮寒亭語氣憤怒的著,“莫不是你們二人心裡有鬼,知道燈籠因何爆炸的原因。快,否則要你們好看。”
“這……太子殿下,實不相瞞,我們二人也就是一個看店的,平日裡就是打掃衛生招呼客人之類的髒活雜活,一般和賬款有關的事情上都是吳師傅親自處理。”二人被宮寒亭的語氣嚇的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著:“平日裡根本就沒有見韓大饒機會。”
“寒亭、青河,我們回去吧。”不知為何,豐辰耀突然衝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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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事情都還沒查清楚,等查清在走也不遲。”他不滿的道:“不是吧,青河,你身上帶著毒藥沒,給他們二人用上,看不。”
“太子饒命,大俠饒命!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二人一聽此話,不停的磕頭求饒。“要不這樣,我們將吳師傅家的地址給寫出來。”
“是,殿下。”在四周看的青河聽言,應聲道。
宮寒亭看著向外走的二人,無奈之下,也只能提步跟上去。
“葉子,你快去將此時告訴大人。”
待三人走了一會之後,地上跪著的二人起來。
“嗯,看來太子的動作比大人預料的還要快上幾分。”此時的二人哪裡還有剛才在面對豐辰耀三人時的畏首畏尾,膽怯怕事。此時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勢,分明是經過培訓後暗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