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財迷。你既然如此愛財,長的又不錯,乾脆女扮男裝嫁給辰耀當太子妃得了。”
“宮寒亭,你在說一句,本少給你的賬單上的賬就翻倍!”
“子歌你放心,我既然已明白對雲兒的心,便會忠於內心的。對於靈兒,我和你一樣,都是當妹妹看的。還希望你也多開導開導靈兒。”
“這是自然。”
“我要回宮,你和我一起去,還是等舅舅來了在一起去宮中。”
“我等父親來了吧。”看了看起身的豐辰耀,頓了頓接著說,“不要將我已到的訊息告訴姑母和靈兒。靈兒這丫頭,要是知道我來了不去看她,又該鬧脾氣了。”
“嗯,好的。寒亭,展飛,我先走了。咱們有時間再聚。”
“唉,等下。我給你裝了一份松子糕,你拿回去吃。”
看著葉展飛遞過去的松子糕,豐辰耀接過去,道了聲謝,幾人便出門向樓下走去。
在樓下隨時聽候吩咐的小斯看到從樓上走下來的四人,忙迎上去問有何吩咐,葉展飛讓退下,幾人向門口走去。葉展飛推開門,幾人送豐辰耀到門口,看著掛著的兩個紅燈籠,豐辰耀俊雅的臉上出現了可疑的抽搐。
“展飛,大夏天的你在門上掛紅燈籠,這愛好真夠獨特。”
“呵呵,我是為了咱們四個能聚在一起高興,為了慶祝,你們不覺得很喜慶嗎。”洋洋自得的說著。
忽然,葉展飛背對著的右邊燈籠自動爆炸,豐辰耀最先反映過來,將葉展飛拉開。黎子歌和宮寒亭因是正對燈籠,便施展輕功離開。黎子歌看到爆炸的燈籠內有一張紙條落下,便飛身過去抓住。
“葉財迷,你這慶祝方式可真獨特。宮某佩服佩服!”
葉展飛許是受了驚嚇,竟難得的沒有反駁宮寒亭的話。
“辰耀。你看!”
豐辰耀接過黎子歌遞過來的紙條,只見上邊只有一個雲字。看到這個字,他瞬間想要施展輕功去尋找周圍有無可疑之人,但被旁邊的黎子歌抓住了。
“辰耀,你冷靜點。不能單憑一張紙條就亂了方寸,此事應該從長計議。”
“硫磺和火藥。應該是有人在燈籠內早先放了硫磺和火藥,但燈籠是怎麼爆炸的。”宮寒亭聞了聞周圍說道。
“能使燈籠爆炸又不傷人,這人到底是何用意。難道只是為了讓辰耀亂方寸?”黎子歌看著豐辰耀說,“展飛,這燈籠你是在哪裡買的?”
“京城內傘閣的燈籠做的最好了,這燈籠可是我知道你們要回來的時間,提前一個月就讓那裡的師傅親手做的。”
“傘閣,哼,看來我應該去閻司堂拜訪下韓玉廷了。”豐辰耀聽了燈籠的出處,眸中冷光一閃,冷冷的說完便施展輕功離開。
“哎!你也等等我們呀!好歹四個人去了安全些。”看著離開的豐辰耀,宮寒亭大聲說道。
“你們在此安心的待著,還是我去吧。好歹葉家是黎國的皇商,韓玉廷不敢公開下手。”
“嗯,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你不會武功,注意安全!”宮寒亭對葉展飛說
山澗內夏季晚風微涼,祁若雲身著單衣,跪在竹院內,絲毫不顧受傷後的身體能否受得住那沁涼的寒意。青絲直垂腰際,臉色蒼白,掛著因重傷身體不適發出的虛汗,雙手緊握垂在兩側。從背影看去,搖搖欲墜,但她仍憑藉著自己內心的堅持跪在那裡。屋內,婆娑姥姥並未入睡,站在窗前,看著院中的祁若雲,蒼老精神依舊的臉上露出莫測神色。懷中的小狐狸一雙紅眸直勾勾盯著院中的那道身影,向抱著自己的婆娑姥姥發出吱吱的聲音。
“泡芙,三天了。你說她最後是知難而退還是會迎難而上,依舊堅持。”自顧自地說完也不顧懷中狐狸的反應。
“夜已深,澗內溼氣重,你重傷未好,是想加重病情讓我這老太婆為你熬藥伺候嗎?”話落也不去管院中跪著人的反應,便關上了窗子向床上走去。跪在院中的祁若雲聽到這句話,原本無神死寂的眼睛,一瞬間光芒閃現,看著關閉的窗戶,內心的想法又堅定了幾分。
正午的日光略顯燥熱,圈圈光暈打在竹床上熟睡的女子臉上,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猛然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騰地坐了起來,暗罵了句該死,怎麼睡過了。準備下床的動作卻被屋內椅子上背對著她坐著喝茶懂得老人驚到了,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包袱,以為婆娑姥姥要趕自己走,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前輩,我今天是起的晚了,可您也不能趕我走吧!您當時說過,就算不會收我為徒,也不會強迫我離開。如今來看,是前輩想反悔嗎?”
聽完祁若雲說的話,婆娑姥姥也不惱,將杯子中的茶喝完,放下杯子,站起來理了理因久坐衣服上出現的褶皺,看了看她,淡淡的說,“我沒有收外貌以及穿著狼狽之人為徒,更沒有收半死不活之人為徒的習慣。包袱黎是女孩子換洗衣物和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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