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蓂煙在說完那些話後,也不去理會二人有何反應,纖細的背挺的直直的,抬腳向院中左側的小廚房走去。
看著準備去追祁蓂煙的豐辰耀,芊芊裝作頭暈的樣子,哎呦一聲,手捂頭像地上倒去。
看著眼前的狀況,豐辰耀在心中冷笑,但手上的動作,卻配合的接住了即將倒在地上的芊芊。
她還以為豐辰耀看不來那心中的彎彎繞,壓著嗓音道“小耀耀你真好!”
豐辰耀粲然一笑,柔聲開口“你可是懷了我的孩子呢,怎麼讓你受了委屈!放心吧,等回京城後,定給你們母子一個名分!”
“咳咳。”聽了這話後,她腦中的弦一跳,一陣擔憂從心間劃過,有些結巴道,“你,小耀耀真,真的嗎?我好開心!”
“他莫不是傻了,本少又不是女的,和他怎麼能發生什麼關係。”
隨意的敷衍說完後,在心中自顧自的想了起來。
豐辰耀看著他的表現,便知道自己所猜測的十有八九是對的,此時也不點破,自己好友願意玩,他就陪著玩玩,橫豎有自己在旁邊看著,不會出什麼大的岔子。
“我帶你先去休息會,這院子只是黎府的客房,莫要嫌棄環境。”
芊芊跟在他身後,邊走邊道“不會不會,我感覺這裡挺不錯的!出門在外的,只要有地方住就行,怎能講究那麼多呢!”
豐辰耀並未回頭,聽著他的話嘴角勾起了淺淺的弧度,聲音略微抬高几分,道“你能這樣想就好,你在這房間先休息片刻,我去看看煙兒。”
豐辰耀聽著韓玉廷的話,未做任何表示。“現任祁家莊莊主,祁連風不僅拒交青玄令,還因手中的青玄令,說出百年前若是祁家先祖不選擇退隱現如今這黎國還不知是哪姓為帝的話。”
“不知父皇知道後是什麼反應。”
韓玉廷嘆了口氣,“皇上仁慈,未因此話做過多的計較,可祁連風竟然趁著本相在尋青玄令借住莊內期間,與大蠻裡應外合,想將代表皇上尋令的本相殺害。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大概就是祁連風。他不知道大蠻人早就對青玄令背後的勢力寶藏心生歹念,大蠻人看似是替他除了本相,實則目地是為了青玄令。”給自己倒了杯茶,換了個位置坐下後,接著說:“那場大暴雨的前晚,大蠻人竟給祁家莊上下喝的水裡下了化功散,第二天被濃煙燻醒時渾身無力,功力全失,莊內竟已屍橫遍野。待暗衛將本相救出,想再去就祁連風一家時,早已經和大蠻的首領同歸於盡了。唉,可憐祁家莊上下二百多口人命,竟被大蠻人殘忍的殺害。”
“本宮可聽說,韓右相武功不低,而且手下的暗衛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前夜晚上就一點都沒發現什麼風吹草動的事情嗎?”
“呵呵,太子殿下說笑了。祁連風本就有著除去韓某心思,又怎會將本相安排在人多的住處呢?本相是被他安排在遠離主院的偏遠客房。固然有風吹草動,也以為是祁連風的動作。”
“好一個除去韓右相的心思,本宮在江湖上對祁莊主的人品也略知一二。江湖上人說現任祁家莊莊主為人俠肝義膽、剛正不阿,倒是和韓丞相所說的兩者人品竟是有著如此之大的反差。不知該作何解釋?”
“食君之祿為其分憂,本相所說畢竟是親身感受經歷,而太子殿下所說的確實道聽途說得來的。皇上素來仁愛,本相是奉皇上之命而去尋令牌,怎會做出有損皇上聲譽之事。”
“聽說,京城內的傘閣是韓右相所開?”
“讓太子殿下見笑了,早些年家姐未入宮時,很喜歡收集種類不一的傘,但那會我們二人經濟拮据,適逢皇上選妃,家姐因我能金榜高中便為了入宮後能領到的月錢,便入宮了。殿試奪魁後,有了高官俸祿,想著家姐舊時對傘的喜愛,燈籠代表著團圓幸福,於是有了做燈籠的傘閣名字。”
聽了這些話,豐辰耀沉默半晌,對於韓玉廷的姐姐瑤貴妃,他見過兩次面,面容明麗卻無論何時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是宮中皇上的妃嬪裡難得有著上等容顏卻不掙不搶的女子,印象還是挺不錯的。但這兩年瑤貴妃的遭遇,他還是有著些許惋惜,“瑤貴妃的事本宮聽說了,韓右相不必對家姐擔心,本宮會讓母妃平日裡多去看看瑤貴妃。那次皇后落水事件,瑤貴妃確是被冤枉,可奈何皇后一黨勢力太過強大,現如今皇后一黨,仍是父皇心中的一塊心病。”
“聽聞祁家莊內無一人生還,這訊息是真是假?”
“本相被救回府後。特意派木風去看了看,卻無一人生還。”
豐辰耀看著韓玉廷的眼睛,慢慢地說:“本宮和夜煞門門主頗有交情,聽他說,祁連風的兒女仍活在世上,只不過,重傷之下被別有用心之人所囚禁起來了。”
“這件事要是真的,可要稟告皇上,派御林軍全力尋找。畢竟那是祁家最後的血脈了。”看了看外邊的天,“太子,如今天色不早了,要不在閻司堂吃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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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韓右相的茶挺不錯,估計飯更美味。只不過,本宮今日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走了。改天有機會在來閻司堂,定要留下來吃飯。”豐辰耀起身,衝著他說。
“既然這樣,韓某就不留太子了。”衝著門外說了聲,“木風,將竹葉青給太子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