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海松嗓音沙啞的說完那些話,一時間,二人找不到說話的話題,屋內寂靜的可怕。
此時的二人不知道,他們看起來狀態漸糟的葉展飛,正身處於一座金光閃閃的巨大金山上!
“哈哈哈,這麼多金子,我發財了!”葉展飛坐在金山上,兩個袖子挽起,髮絲凌亂,懷中被自己放著鼓鼓的金子,拿著自己的小金算盤,不停地算著,自己的財產。
自從他六天前昏迷後,不知為何,醒來後便是滿目金光。初時,對於自己身處於陌生的地方,還有些迷茫無措。可在發現自己站的地方,是一座大的離譜的金山時,頓時興奮的無以復加。那些茫然無措,頓時毫無蹤影,只顧著自己有多少錢了。
葉展飛在這裡開心了,殊不知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的老爹,為自己操碎了心!
“哎這麼大的金山,一時間也搬不走,要是能一直待在這裡就好了!”面對如此巨大的金山,葉展飛因為搬不走而鬱悶不已,沒心沒肺的想著。
“展飛,你別嚇爹呀!快醒醒!你怎麼忍心,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一直注視著葉展飛情況的葉海松,看著他的呼吸驟然停止,直接撲了過去,搖晃著葉展飛,有些癲狂的說著。
“葉家主冷靜下,我看看葉少的情況!”
“滾!都是因為你們太子,我孩子才變成如今這幅樣子!我葉家和太子勢不兩立!”
青河看著對自己說著難聽的話的葉海松,沒有對他有任何計較。而是默默的給葉展飛檢查。
“別碰他,展飛之所以到現在,越來越嚴重,說不定就是你,在背後做了什麼手腳。”
當葉海松再一次以,護犢子的姿態,對青河說著難聽的話,且不準給葉展飛檢查身體狀況之時,我們的儒雅軍師青河,終於發怒了。
“葉家主,不管您如何生氣,對我有任何意見,請等葉少醒來之後,您在發火行嗎!”青河面帶怒色,聲音冷硬的對葉海松說著:“換做是我,我會等我兒子清醒後,在發脾氣。而不是這會,耽誤救治的時間!”
“我……”葉海松被青河噎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葉家主,請讓開。”
看著呼吸逐漸微弱的葉展飛,葉海松妥協的給青河讓路,讓為其診治。
青河把葉展飛的右手腕露出來,先給穴位紮上銀針,最後開始認真把脈。
“來了,回來了!青河。”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粗的,從外邊推開,馳華衣著凌亂,喘著粗氣,站在門口。
“葉家主也在。”
推開門,看到此刻正面色不善的,看著正在把脈的青河的葉海松,馳華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頭,走了進去。
“終於回來了!馳華,殿下呢?赤荇花可,帶回來?”青河向門口看了看,隨後看著馳華說道。
“殿下回太子府了,這是赤荇花!”說著從衣袖裡取出寒冰盒子,遞給了青河。
“哼,枉我兒一心為朋友,兩肋插刀。到如今,太子竟連看都不看一次。”
“葉家主,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們家殿下是……”
“馳華,別說了,救葉少要緊。其他的事,等葉少醒來再說吧。”
青河出聲,阻止馳華想要,繼續說下的話。
“煩請神醫以救展飛,為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