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幽看著那血『色』的花瓣,眼眸微眯,眼底浮現出血『色』花瓣,嘴角浮現出一抹淺笑,給人一種邪魅感。
“這花瓣,怎麼會變成這種顏『色』……”
墨幽看著那鮮紅得彷彿是被鮮血所渲染過的花瓣,喃喃自語著。
周圍的樹葉五豐自動,手中的畫卷從她手中脫離,懸浮在半空之中。
墨幽指尖翻飛,口中念著極其拗口的咒語,隨著她的念動,那血『色』的花瓣慢慢的揮舞起來,形成了一個血『色』旋渦。
那血『色』旋渦從畫中衝了出來,停在了墨幽的不遠處。
旋渦慢慢的停了下來,血『色』花瓣翻飛之間,一個人影出現在花瓣之中。
那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身穿龍袍,頭戴皇冠,給人一種充滿了威嚴感。
墨幽看著面前的男人,口中不由喃語出了他的名字。
“炎君?!”
男人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到面前的少女,瞳孔不由睜大。
“祭司大人?!你怎麼還活著?!”
君王看著她此時的模樣,頓時搖了搖頭,一臉的驚恐,“不,不可能,沒有人可以活那麼長時間的,你,你一定不是她,不是她!”
或許是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君王此時的模樣有些癲狂。
“炎君,你為何會被封印在這幅畫中?”
墨幽緩緩開口問道。
炎君在聽到這個問題只是,臉上突然『露』出極其恐懼的神『色』,雙手抱頭,蹲在半空之中,口中不停的喃語著‘不知道嗎,孤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話語。
墨幽看著如此癲狂的炎君,眉心微蹙,眼底劃過一絲不耐。
但想到他此時已經失去了所以的心智,就算是想要問些什麼,她也是問不出來的嗎,與其多費口舌,還不如直接去讀取他的記憶。
這樣想著,墨幽便開始動手。
微涼的指尖抵在君王的眉心,指尖散發出微弱的光芒,而君王在光芒沒入眉心的瞬間,整個人都變得呆愣起來,雙眼空洞……
墨幽緩緩的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了君王自縊後的場景。
君王的鮮血將那副畫上的桃花染紅,望過去宛如一片血海一般。
在加上桃夭本非常人,所以便將君王的魂魄吸取了進去。
畫中本就是桃夭的地盤,他在身前如此對待桃夭,桃夭自然是會讓他付出代價。
所以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君王淒厲的慘叫聲。
墨幽‘刷’的一下睜開雙眸,看著面前瘋癲的君王,眼底浮現出一抹嘲諷。
“你的靈魂被摧殘成如此模樣,哪怕有機會輪迴,也不過是一個傻子罷了!”
墨幽深深的嘆息一聲,那懸浮在半空之中劃瞬見燃燒了起來。
隨著畫卷的燃燒,一股腐臭味從中飄了出來,極其的難聞。
墨幽注視著那燃燒著的畫卷,眼底一片暗沉,不知過了多久,那畫卷被燒成灰燼,一陣清風吹過,那還未落在地上的灰燼直接隨著風而去,一起消失的,還有君王被封印折磨千年之久的魂魄。
虛空之中,彷彿是傳來了君王的那聲‘謝謝’!
墨幽深深的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天命不可謂,一切皆是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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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幽直接從後山偷溜出了顏家,前往醫院。
此時的醫院依舊很多人,墨幽此時穿的是東女的族服,披著一件披風,將帽子戴好,去林梓涵的病房看看。
林梓涵身為林家的大小姐,病房之外自然是有人把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