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有些話想要問你,你可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本相的話,要是讓本相查出來你是框本相的,下場如何,你是知道的!”宰相大人臉上帶著笑,但語氣卻充滿了威脅。
那下人聞言,頓時誠惶誠恐道:“宰相大人,奴才那裡敢框您啊!無論您如何問什麼,奴才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我問你,陛下今日究竟是身子不舒服,才沒來早朝,還是還是因為後宮中新來的桃妃,所以才沒有來早朝?”
宰相也不和那人繞彎子,直接一針見血的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畢竟在那桃妃還沒進宮之時,陛下與先皇一般,按時上朝,勤勤懇懇的處理朝政,從未缺席早朝,今日可以說是建國以來的第一次有君王缺席早朝,他身為宰相,無論如何也要弄清楚,究竟是陛下身子出了問題,還是他沉『迷』於女『色』,想要荒廢朝政。
“這……”下人聽到這話,頓時有些不知該如何的回答,“大人,您就不要為難奴才了,奴才真的不能說啊!”
宰相聽到這話,頓時冷笑一聲,心中早已明白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還望公公提醒陛下,需要保重好身子,以江山社稷為重,至於後宮嬪妃,許得雨『露』均沾,卻不可獨寵一人!”
宰相一板一眼的開口叮囑面前的下人,等叮囑完之後,他才拂袖離去。
在離去的瞬間,臉上的笑意頓時『蕩』然無存,眼底浮現出無盡的擔憂。
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十年前他與好友在酒宴上的一席談話。
當年的他還為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
那是的他只是心有報復的平頭百姓罷了,在一次遊湖之中,與身穿道袍的阿清一見如故,頓時便攀談了起來。
這以來二去,他們便成為至交好友。
某日,阿清突然舉行了一次宴會,來慶祝他高中榜眼,將來必將平步青雲。
那時的他剛科舉考試結束,以為他是在安慰自己,讓自己放心。
而宴會之後,阿清便出了院門,三日之後,便是放榜之時,他果然如阿清所言,高中榜眼。
也是至那日之後,他便再也沒有見過阿清。
而他成為榜眼之後,一步步高昇,最後成為了炎國有史以來為年輕的宰相。
而在他成為宰相的當日,失蹤多年的阿清再次出現在了他的家門口。
他依舊如初見時般年輕,容貌沒有絲毫的變化,唯一有變化的,便是他身上那股高深莫測的氣息罷了。
當年他便將阿清情請進了府邸之中,設定了宴會,款待多年未見的好友。
而在酒席之上,阿清突然談論起了炎國的未來。
“昊天,我此時說的話,你可能會認為我是在痴人說夢,但我卻不得不告訴你,炎國的江山,必會葬送在現任君王的手中!”
“嘖嘖,阿清,這話可不能『亂』說,炎國實力強盛,那些周邊小國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在加上有祭司大人坐鎮,他們想要覆了這炎國的天下,未免是痴人說夢!”
“周邊小國確實沒有辦法推翻炎國的統治,可你要知道,百姓如水,而帝王如水上行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阿清端起茶杯,在手中微微的晃動著,頓時原本平靜的水面開始晃動起來,而在那水面之上,有一片翠綠『色』的葉子,宛如是在水面上行駛的孤舟一般,在不停晃動的水面中起伏著,在最後一次晃動之時,直接沉入了水中,在也漂浮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