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是秋草的孩子吧!”
墨月幽篁這冷不丁的一句話,著實讓林嚴清兩兄弟給嚇了一大跳。
“你……”
林嚴清看著墨月幽篁的目光頓時便充滿了警惕。
“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墨月幽篁見著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都變得警惕起來,不由的勾了勾唇角。
林嚴清抿著嘴角,只是盯著她看,並未回話,而墨月幽篁此時也沒有多少心情和他們兩個人閒聊,牽著季卿羽的手便轉身往外走。
“你們三個不想將命丟在這裡的話,那就快點兒跟上來,言,你斷後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那如山間泉水叮咚一般悅耳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冰冷,莫名的讓人感覺到寒意。
裴言原本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玉笛,聽到她的話,連忙站直了身子,應道:“我試試!”
墨月幽篁腳步微微一頓,扭頭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笑,漫不經心的開口:“你既然沒有把握的話,那就帶著他們走在前面,我留下來斷後好了。”
裴言聽到這話,不由的眨了眨雙眼,看到她眼底流『露』出的那一絲暗沉,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掂了掂手中的玉笛,滿口答應。
“你們三個快點跟上來,要是被那些東西給抓到了,就會被直接給撕了的,然後內臟腸子什麼的掉了一地,那死法,可以說是極其的慘烈了!”
一手把玩著玉笛,一手『插』在口袋中,就那樣斜靠在門框上,整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一般,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對著三人半是威脅半是恐嚇的。
“裴言,你爸爸……你老師難道沒叫你要尊師重道嗎?既然敢這樣跟身為校長的我說話。”
簫耀白看到裴言如此『性』子,想也不想的就要開口訓斥他一頓,但才剛說出幾個字,不由想起了他家裡發生的事情,不由的默默的將那句話給嚥了下去,重新換了一句。
裴言在簫耀白說‘爸爸’兩個字是,眼中的神『色』瞬間就變了,就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讓人感覺壓抑起來,不過,就在下一瞬便消失殆盡,依舊是那吊兒郎當般的模樣。
“老師?!”裴言盯著簫耀白,眼底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林老師,季講師,你們對於校長剛剛說的那番話有什麼感想嗎?”
“這個……”
林嚴清看了一眼旁邊臉『色』微黑的簫耀白簫校長,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能一臉乾笑的站在一旁。
至於季卿羽,他此時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身旁的少女身上,對於裴言將自己牽扯進來這件事也無心理會。
“如果你們不走,那就留在這裡!”
墨月幽篁見幾人還站在原地不走,頓時便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明顯冷了一個度。
裴言明顯察覺出她此時的不耐,也不敢在說些什麼,連忙給簫耀白遞了一個眼神,然後轉身快速的轉身起來。
簫耀白看懂了他的眼『色』,連忙扯了一旁的林嚴清,示意他跟上去。
沒一會兒,三人便跟在了裴言的身後,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