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趕緊起來,當妹妹的,沒有要哥哥來跪著求我的道理,我只是怕救了人,被別人罵就算了,還要被告,既然你發的誓要我救那麼我一定會救的,可是有句話我還要說在前面,我會盡力,只是我並不是神仙,不能保證什麼,瞬間,眾人看向他的眼光一片讚許,堂哥立刻磕了個頭,站了起來,說道,三妹,不管如何二哥都謝謝你,到了這個份上,他也知道。
從身上摸出了銀針,先把大伯母的脈,知道他只不過是痰迷了心竅罷了。
大伯母這個人心眼太小了,自己跟自己較勁,所以看著雖然危險並沒有什麼大礙,於是他抓著她的幾個穴位,一會的功夫立刻就醒過來了,這行雲流水似的,扎針看的一幫親人眼光亂轉,這丫頭的水平不低呀。
我的女兒,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你妹妹好好的被別人給搶走了,如今你又得了這病。
老天爺,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都是那個死丫頭,明明你只不過是中了邪,他竟然咒你得了大病了。
母親一醒來就罵他的救命恩人,就讓堂哥的臉脹的通紅,說到母親,你不要再胡亂怪別人了,要不是三妹,祝你今天你就要出大事了,人也不能知恩不圖報,你不在胡說了好不好?
見到弟弟居然敢呵斥娘。
大堂姐罵起了他,什麼他就的命,今天這件事又不是她這個死丫頭,母親會氣成這樣,你到底還是不是母親親生的,有女兒撐腰,大伯母嘴裡繼續不乾不淨的罵著。
屋裡屋外都站的組裡的人,他早上去幾個巴掌打掉他的牙齒了,看了一眼急得直掉眼淚的堂哥,他警告大伯母說了,如果你想中風,那麼你就在胡亂的怪人吧,我沒有你這麼惡毒,所以提醒你一句,不想以後躺在炕上起不來,你就趕緊給我消停點兒。
一聽說會癱在炕上,大伯母罵人的話終於厭倦了肚子,可是為了發洩必然痛苦的。
唐哥一聽說他倆可能會癱掉,頓時就著急起來,像妹妹,能不能給娘開個房子,她才不會這麼好心呢,再說這要吧,鑰匙開櫃了,在大房的人會以為他是故意的,要鑰匙開的不好,效果達不到他們的預期,又會說,她成心不想開個好方子,他在心裡先把這大伯母咒罵了一番,才說道,二哥,我沒有行醫證,不能開方子,再說我確實是沒有經驗,萬一開錯了就會出事的,你還是請了藥鋪裡的老大夫來吧,他很擅長的。
大家越來越覺得他們家的三姑娘是個明白事兒的人,在開方子的事上,可是不能勉強他的。
這堂哥也知道自己妹妹說的是實話,於是感覺過後就等著去請大夫了。
現在大伯母呼天搶地的功夫,她輕輕地退了出來,把好位子讓給了大伯母的兒女,可是他沒有想到,還是有人跟他糾纏不清,你給我站住他回頭一看,追出來的大堂姐,問道,有完沒完,唐姐今年二十幾歲了,是這大伯母的長女,幾年前嫁到了別的村子,如今也有一兒一女。
大伯母養大的女兒,那性子就隨他。
這裡大堂姐仗著自己是他們家的大姐,上前攔住了他,說道,你真是太過分了,剛才你為什麼說這麼多?
你也是咱們家裡的人,為什麼就不能幫你二姐做一下?
他可是你的親堂姐呢,這會兒是一家人了嗎?
面對著這個大堂姐的質問,他連眼皮都沒抬,你以為他們家人是傻瓜不成?
鎮上的兩個郎中都說了,他是這病,我這半桶水的人遮掩,還有什麼用呢?
再說我為什麼要替他遮掩,就他還配不上跟我稱姐姐妹妹。
大堂姐曾聽自己的娘說過,這個堂妹不是個省油的燈,不過他想不到他竟然一點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於是說到你很好,一個個的都敢來威脅他,看來他真的成了這大伯母眼中的病貓了。
她抬起了眼睛,眼中的冷霜可以凍死人,我當然很好了,謝謝你的關心,你只管放心,我肯定不會得這個病了,他從來都沒有得過這種病,突然間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做多了壞事,老天在報應他呢,我也就不勞你擔心了,你還是去擔心你的親妹妹吧。
而且還想罵他,看到他的眼神,卻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他理也不理的就往外走,走到了伯母的身邊,說了聲要回家。
哥哥看到他回來,趕緊問道,妹妹,你是不是去那個老宅子了?
難道你是去給那死丫頭看病了不成?
她知道哥哥恨透了大伯母那兩個,於是他笑著說道,哥哥,我哪會看什麼病,不過是手裡有幾個小偏方罷了,哥哥愣了愣旋即就明白了。
對你只不過是會一些小小的醫術,他這種遭到天報應的人,這回可是老天爺開眼了。
哥哥的話引起他心底的一陣狂笑,老天爺哪來的這麼閒呢?
這個世界上的壞人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