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榮到底還是脫離不了一些本性或者是壞習慣,蔣徵去差不多一個周,蔣榮在家的日子基本就維持著遊戲度日,找工作的事情不是沒有去過,而是去了之後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表現什麼,電腦打字不會,畫圖不會、別說什麼辦公軟體了,好好的一個進廠的苗子,愣是要去面試那些公司的工作,連打字都不會還面試什麼?
找了這麼一兩次也找不到工作,索性就不去了,每天也不少吃零食,汽水。基本吃飯就這麼解決了。錢從那來的,不清楚,蔣徵自己在那邊都忙活不過來那能管得了他怎麼過活。
蔣徵和蔣榮原本是住在客廳旁邊的偏房,也就是那個玻璃房間裡面,房租是750塊一個月,但兩個人住下來多少還是有些擁擠了。想著兩個人差不多都在5000左右的收入,不如換一個房間,偏偏遇到住在裡裡面次臥的那個人搬走了。蔣徵一想,這一個月多200塊的房租,能夠住的大些,也還可以,比起現在住的房間倒是大了不少的。
這樣想著,蔣徵和蔣榮才搬到了裡面的次臥去。蔣榮現在就在次臥這邊待著,房租都是房東找蔣徵拿的,加了微信也方便很多,等著到了日子,蔣徵自己就會給,哪怕是給不了都會給個回覆說句話。多少算是一個交代。
“你這個月的房租什麼時候方便給?”
“這個月給不了,要等一個月了,下個月,我現在也沒在那邊,在嘉定上班,才到這邊上班,要等我發工資了!”
微信一發出去,這個事情算是解決了,自己在這住了這麼長的時間,房東也知道蔣徵的脾氣。只要是說了什麼時候給,就必然會給的,自然就不多話,雖然房租暫時給不了但是基本的水電費,蔣徵不會拖欠著。基本每個月的水電費差不多都在50多塊的樣子,加上公攤下來的水電,其實每個月都得在70多塊左右,畢竟廁所的熱水器一直是開著的,那個東西就是一個電老虎,每天得消耗不少。
遇上冬夏兩個季節倒是偏貴一些,今年雖然才新搬過來,蔣徵還是知道的,屋子裡開著空調,錢是少不了的。不開晚上睡覺都不舒服,多少都需要開著一會,然後差不多都涼快下來之後,再把空調關上,基本一天一個小時的空調已經成了必須品,去年剛到上海的時候還沒有覺得這個東西有什麼必要。
其實就是缺的,沒有也覺得空調有沒有不重要,但是有了卻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轉眼間蔣徵已經到嘉定的公司上班一個周,這邊吃飯確實要貴許多,公司樓下的飯菜其實都比較貴,一份飯十幾塊都成了必然的消耗。嚴苛的計算起來,一天兩頓飯帶上一包煙,都在小50左右的日常開支,香菸還不是多貴的香菸,就上海本地產的紅雙囍,從8塊一直到十幾塊都有,價格不等。蔣徵就習慣抽8塊的紅雙喜,感覺和貴州本地產出的“八遵”差不多。
所謂八尊,用貴州話的發音應該是“八針”,其實就是價值八塊錢一包的遵義。因此這遵義在貴州人的發音裡面不讀“zunyi”而是“zhenyi”。有爭議是好事,沒有爭議的矛盾才難解決。
以往如常,蔣徵下班之後就先走了,他的錢還得省著花銷,附近吃飯太貴,但是寢室附近能買到山東大餅,兩塊錢一個,老闆說是“光餅”。除開鹽的味道之外果然很光,綠色的不知道是大蒜葉還是小蔥。並看起來不是很大,但是分量很足。
中午沒有可選性,但是下午就能走回去吃個光餅解決問題,煙還得買。雖然是便宜的香菸,但人已經知道你會抽菸了,每天都帶著香菸,雖然拿出手會讓人覺得有些低配,可是沒有那就有些讓人懷疑了。
香菸的高低只是展示你的經濟能力或者是習慣問題,但是不買老是打主意到處去蹭煙抽,就有些讓人看不起。由經濟實力問題,變成了人品問題就有些過分了。
這蔣徵一手光餅,一手手機掃碼付款,從旁邊山東大餅的店出來就拿了一包紅雙喜。一邊走一邊吃,沒打算這麼快進去,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讓那些人看見了,自己可能難以接受那些個眼光。
“叮咚!”
蔣徵正掃碼付款把手機裝起來,微信就響起來:
“你這幾天沒在家了!就你弟在家?”
名字備註的是胖子,其實是蔣徵搬走之後,又來的一個人,住在蔣徵原先住的房間裡面。平時下班之後都常常遇到,也就加了個微信。
“啊!我沒在家,我都到嘉定上班一個周了!咋了?”
“哦,也熊!我錢丟了!丟的不多,一天丟個十幾塊錢二十多塊錢的。我剛才也問你弟了,他說他不知道,我今天回家來就發現我這個房間的鎖都被弄下來了。還是用螺絲刀把那個釦子上的螺絲給擰下來的...”
胖子的那個房間蔣徵是住過的,因此也知道那個鎖是怎麼回事,其實就是兩個組合起來的鎖釦加上一個小鎖。聽見胖子這麼說,蔣徵其實就已經知道是蔣榮做的事情了,原本在魯鎮老家的時候就沒少拿錢,不過是蔣奶奶自己的錢,每次都是幾塊幾塊的拿。實在是沒零錢了,才會拿那些大錢去破開,用剩下的也會放回原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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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徵也沒直接說就是誰誰,就說是自己沒在家,表示知道這事情了。和胖子那邊聊完,蔣徵就給蔣榮發微信過去,問他是不是拿錢了。幾句話下來,蔣徵見蔣榮回覆的訊息大致是知道了。這事準是這小子幹出來的,以前在家的時候沒有抓到是他做的事情,就不會去承認,哪怕是有證據在了,最多是不說話而已。
腦袋疼!自己才出來上班多久,就整出這個事情來,這住在裡面的人,基本都是每天一早就要出門上班的,誰都是晚上9點左右才會陸續的回家來,遇上更晚的都是晚上的10以後才會回家來。就剩下蔣榮這個小子天天在家,這個事情,不是蔣榮做出來的,蔣徵一點都不信。
他天天就呆在客廳裡面玩遊戲,別人上下班都能看見,說不認識他斷然不能,休息也得有個限度,天天都是這個樣子,人不是懷疑到蔣榮這邊來,也不會找蔣徵說這種話。蔣徵到底心理還是有數的,眼看才來一個周的時間,不多不少的。自己總不能再跑回去!原本房東發微信來的時候蔣徵就很想說自己不在那住了,讓他找蔣榮要之類的,但是轉頭一想,怎麼也要有一個落腳的地方,不然遇到什麼意外,那便是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正是這樣想著,才和房東說拖欠一個月。
週末休息結束,又到公司上班。全天都沒有什麼事情出現蔣徵覺得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了,等到下午的快要下班的時候,那天面試蔣徵的那個傢伙就過來了:
“你過來一下,我們去開個會。”
會議室是蔣徵第一次進去,空間看起來是狹長的,光照不好,但是開啟日光燈後就有些通明的意味,就蔣徵和麵試蔣徵的那個人。
兩個人坐下來,面對面!
“是這樣的,你也來了有一個周多點了,到今天上班結束也正好是第七天上班,那這個我們觀察下來,其實還是覺得你不太適合在我們公司上班,真的是不好意思!”
之前從來都沒有去過正規的公司,也就是像這樣子在辦公室坐著做事的地方,突然聽見別人這麼說,倒是很有些委屈。不論別人說的這份不合適是什麼,也都表示蔣徵不能繼續在這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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