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徵在城裡上高中,才上高二。
蔣文和張珍串就自己回了老家,說是房子也不租了,蔣徵想自己住就自己住。蔣徵自己倒是和一個比自己低一個年級的人合租了一間房子,就在學校旁邊,頂樓,瓦面的。
房間小价錢也比較便宜,一個月200塊錢,傢俱床之類的都是別人的,蔣徵需要付出一個月100的代價。原本就一個月200塊錢的生活費自然就越發的困苦起來,但這也是無奈的選擇。只能儘量的去找一些零工做一下,偏偏興義市這樣的小城市日結零工少得可憐,因此蔣徵去工作的地方只能是夜店,下了夜自習之後就快9點了,10點上班,一直到凌晨的2點半左右,加上打掃一下基本就是3點左右才出來。到了住的地方都4點了,睡上2個多小時7點10分左右又忙著去學校。
因此蔣徵長期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副精神萎靡的狀態,上課睡覺或者一下課就趴著睡覺已經成為同學眼裡的正常事件。
雖然說比較幸苦,但是實際的報酬並不多,一個月也就多了不到800塊錢。畢竟正常的薪資是1500塊一個月,這裡面還要包含滿勤200。蔣徵之所以能拿到800左右,也是算上了酒水提成的結果。
蔣文和張珍串回家無非就是為了房子的事情,老房子的名目有些意思,說是舊房翻新的款項,明明就說馬上要拆遷了,又出來這麼個事情。經過蔣文和村裡幹部的軟磨硬泡愣是拿到了這個東西,靠著那點錢折騰了一個一層樓的小平房,外邊自然還欠著別人的工錢和材料錢之類的。雖然不多,左右也就是3萬多的事情,但是蔣文這人怕是還不上的。
由於蔣奶奶和蔣爺爺都是住在二兒子蔣道德的家裡,少了些負擔是必然,但是閨女蔣璐還是要和他們住的,用蔣奶奶的話說:
“你講你帶得們,這子你個人帶!”
這一住就是2年多。
加上這張珍串平日就好賭,每日總是到隔壁的莫家去打麻將,至於蔣文那便是到處去晃悠遇到一些便宜的活計也去做一下,只能算是勉強溫飽外債的事情那就更不用提了。
說是能帶蔣璐,那也只是一個玩笑話。張珍串這會也就才20出頭的年紀,到蔣家這麼些年了,也沒有一個正經的工作,蔣文便是那種捏著怕死放了怕飛的樣子。張珍串說是出去找活計,上上班之類的,都會被蔣文給攔住了。
至於吃食的問題,就落到了蔣璐的身上,這1+1=2學了7年才記住的閨女,這會能下廚做飯?
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用電飯鍋煮出來的飯都是夾生飯,也就是半生半熟的程度,要麼就是水放多了煮成了稀飯狀,蔣文這人也就沒少數落,張珍串看見這德行的飯菜能吃?斷然不可能。
“喊你煮飯,煮成這種樣子那個吃?吃得下去安!”
打麻將回來的張珍串看見這樣子的飯就數落蔣璐。
蔣璐雖然腦子因為生病燒壞了,但是嘴巴不饒人:
“你煮得好們,你不來煮!一天就是去打麻將!”
“講廊子安!那個是媽了嘛!”
聽自己父親蔣文的話,蔣璐也就更氣說道:
“是了嘛,你是媽!曉得我憨們又喊我來服侍你!你是媽了嘛!媽!媽!媽!”
聽見上邊吼得厲害,蔣奶奶自然上來看看是怎麼回事,這一聽下來,蔣奶奶就不打算饒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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