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蔣徵的這個反應,學校方面也表現出了自己的態度。當天晚上大約7點的時候,校長帶著蔣徵的大學班主任以及2個同學一起。值得一說的是,盛華學院裡面有一個酒店,那個酒店的開設其實都是為了方便這個學校裡面的酒店管理的學生進行實際操作。
“蔣徵!蔣徵!你覺得我們剛才說的那個主意怎麼樣?”
其他人在那說話,說著學校網際網路專業方面的想法,構思之類的事情,其實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觀察蔣徵,白天的時候蔣徵發生那樣的事情就已經報給班主任了,不過班主任是個女人,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害怕已經是必然的事情因此才有了這一幕。
談話過程還比較有意思,都是關於未來網路發展以及網路營銷走勢,蔣徵原本是比較有興趣的,只是談話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凡是有了第三個人的加入,所謂的談話都會變成一種表演。
其實大部分的聚會都是這樣子,人是不能一心二用的,一心二用的下場就是變得敷衍,表演自然也就開始了。另外兩個人為了氣氛不尷尬會不自然的加入這場語言以及情緒的表演當中來,除開真實,你其他的東西都能看見。而人數的增加,必然也就會出現個別人被冷落,蔣徵在這場表演中,中途就被冷落了。
蔣徵在一個人的時候,或者沒人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其實就很容易出現自己和自己對話的情況,可惜的是蔣徵對於這個事情其實沒有多少自覺性,或者不懂的掩飾。
蔣徵自己一個人在旁邊嘀嘀咕咕的樣子很自然的就被人發現了,不過其他人不打算打斷蔣徵,他們不清楚蔣徵的這個狀態是什麼原因。第二天蔣徵就被小車帶著去貴陽中醫院神經科檢查。
到地方的時候,蔣徵自己一個人在外邊等著,班主任在裡面和醫生不知道交談什麼。等著幾分鐘之後,醫生才叫蔣徵進去。
“你好像可以聽到別人和你說話?”
醫生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避開蔣徵老師,班主任就在旁邊看著。蔣徵一時之間沒有想到醫生會這麼問,不過蔣徵點頭了,同時還準備撒一個謊,雖然蔣徵出現了幻聽是一個事實,可是聽到多少人說話,是什麼聲音只有蔣徵自己知道。
“你可以和我講,你聽到的是那些人和你說話,都講些廊子?”
蔣徵的眼神沒有猶豫,張嘴就說道:
“是林黛玉!”
“那你能看到起她不嘛,在哪點!”
“能,就在哪點。”
說著蔣徵指了指門外的方向,同時自己假想那就有一個人站著看著自己。
不論是心理學醫生還是精神科的醫生,對於病人的言行觀察等等都會比較在行,蔣徵知道自己有問題,但是自己控制不住,起碼不是每一刻都能控制。因此蔣徵這麼做,在騙自己的同時,欺騙別人。
某個知名的騙子說過這麼一句話:
“想要欺騙別人,就需要先騙自己。”
“你看!那點一個人都沒有,你為什麼要說那邊有人了?”
醫生這麼說著,蔣徵再次看向那個地方,自己大腦極力的想象有那麼一個人在那站著,但是那個人一會變成陳力一會變成了那個胡佳麗,蔣徵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檢查並沒有這麼結束,隨後進行了其他的檢查,基本是全身的檢查,沒有什麼問題。
另一邊其實學校方面已經通知了蔣家,但是聯絡電話只有蔣道德的,電話打過去之後,蔣道德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蔣文以及蔣奶奶,可惜的是,蔣文這個人並沒有把這個事情當作一件什麼事情。
“小徵學校那邊說是人病了,喊屋頭的去接。”
“接廊子,我錢都沒得,咋個接!兒咯讀個書會生病了成這種樣子,喊屋頭得去接,怪稀奇。從來沒聽到起講過這種事情!”
蔣文這人基本是什麼事情都是用沒錢做幌子,一句話沒錢,就可以什麼事情都不用管,也可以不用管一樣,至於責任,似乎那原本就是有錢人該有的事情,不知道以後蔣文自己老了,被自己兒子用這句話還回去會是什麼想法,不過故事的長度還不允許寫到哪裡。
“沒得錢!!你是整廊子都是沒錢,寨子頭辦酒你也是講沒得錢,回家來啷個幾年了,留那個娃娃一個人在城頭讀書,你管過安!娃娃讀書沒得錢,喊你去簽字也不去,就怕那個錢要你還啷個,你不摸到起那個良心想哈子,二天你要靠他養你不!”
爭吵也就是那麼一會的功夫,蔣文沉默以對,蔣家能有什麼辦法。蔣奶奶罵罵咧咧的也沒有什麼作用,最後拿了一千塊錢給蔣道德,讓蔣道德去接蔣徵回來。
蔣道德到學校的時間,其實是蔣徵去醫院檢查的第二天一早。蔣徵沒有去上課,因為頭一天醫院給蔣徵開了許多藥物,精神病吃的藥物。
這年是2013年6月,距離蔣徵大一結束還有不到2個月。蔣徵吃了藥也就比較好睡覺,由於情況特殊,其實從去醫院看病的那天到蔣道德來學校的這天,都是學校給的飯錢,說是想吃什麼都可以,學校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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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蔣道德和學校那邊都說了什麼,或者是學校與蔣道德說了什麼,蔣徵不知道。只是接到通知說讓他休學一年,回家好好的休息。這一點蔣徵是很不情願的,現實的含義就是不容許你拒絕,就像是政治裡面的哲學提到的:
“物質,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蔣徵覺得,也許現實也應該是這個屬性的東西,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可惜現實的構成比較複雜,努力之下還能改變一些什麼。但是在蔣徵自己看過的許多影片課程裡,一個名叫陳果的復旦大學哲學教授在一堂影片課中說過這麼一句話:
“當你沒有能力去改變一個命運的時候,你就應該嘗試去接受它,一旦你去接受了之後,你會發現,這個命運也許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糟糕,這是一句忠告,不要試圖改變自己的命運!你要學會去包容,這裡不僅僅是包容別人,同時也要去包容自己,包容自己的命運。”
蔣徵不理解這段話,基本一年左右都會再看一遍,網咖、學校、平板、膝上型電腦等等,幾乎每次看的感悟都不一樣。
蔣道德見到自己侄兒的時候覺得並沒有老師說的那麼糟糕,甚至看到自己還比較高興,但是自己私底下和蔣徵班主任交流之後才知道細節,當晚是和蔣徵一起住在盛華學院的酒店裡面。
距離蔣徵生病的事情發生的第五天,蔣徵就和蔣道德到了魯鎮的蔣家,蔣徵住在蔣道德的隔壁,自己一個人把自己關起來,藥物的效果是有的,只不過似乎不是那麼明顯,一個人的獨處蔣徵還是能聽到那些奇怪的聲音,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似乎總是在罵自己,想要害自己一樣,恐懼、無助這種感覺已經不是一天了。
蔣徵因為生病的事情沾染上了香菸,現在戒不掉了,連續好長的一段時間除開買香菸外,蔣徵都不怎麼出這間屋子,原本這間屋子就是蔣道德用來待客的客廳,只不過現在成了蔣徵睡覺的臥室。半個月的時間蔣徵幾乎沒有吃過什麼東西,這麼幾年蔣徵已經餓習慣了,就是香菸斷不了,幾乎除開吃藥睡覺之外都是在抽菸,一天能抽3包香菸,這個抽菸的頻次不是常人能接受的,甚至是多年的老煙槍都做不到這個速度,至於菸頭,已經把地面鋪上了一層,一個指頭多些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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